温梨凑上去,眼睛笑成月亮似的,“你是不是喜欢你们爷啊?”
女人呼吸一滞,随后脸上慢慢爬上绯红,怒瞪着温梨,“你胡说什么呢?”
温梨眯了眯眼,靠在沙发背上,白嫩的脚丫子支在桌子上,语气带着悠闲,“哦,我以为你喜欢你们爷呢?”
女人咬着牙,狠狠的瞪着她,要是眼神是一把利剑的话,温梨已经不知道被杀了多少回,身上有多少道伤疤了。
温梨把视线收回来,环视了一圈屋子的构造,蛮简单的风格,但桌子上摆着的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东西。
比如桌子上那个青瓷花瓶。
温梨直起身子,伸手拿过来仔细的摸着花瓶上的纹身,正要看看里面,一只手横过来就抢住了瓶颈,“谁准你碰我们爷的东西了?”
女人朝她吼。
温梨“嘶”了一声,蹙了蹙眉,“能小声点吗?小爷没聋。”
女人拽着花瓶颈,不依不挠,“放开,别碰我们爷的东西,把你的脏手拿开。”
温梨脸色冷下来,目光瞬间转冷,“说谁呢?”
女人一顿,继而眼睛瞪的更大,“说的就是你。”
温梨正想开口,余光扫到一道身影,随后她坏心思一起,勾了下唇,猛的把花瓶抢过来又压在女人的身上,跟着一推,手一松,“啪塔”一声,价值几千万的花瓶顿时四分五裂。
温梨“哎呀”一声,假装捂住唇,看着女人,“你这是干什么呢?不喜欢我,也没必要把你们爷的花瓶也砸了吧!”
女人一脸懵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温梨看着走进来的人,眸中带着丝丝笑意,又故做惊讶,“哎呀,靳司砚你回来啦!”
女人浑身一僵,回头看着朝她们走过来的男人,她脸一红,低下头看着他开口,声音娇滴滴的,“爷。”
温梨听的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靳司砚走到沙发前坐下,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地上的碎片。
女人看着地上的碎片,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指着温梨开口道,“爷,是这个女人打碎的。”
靳司砚侧首,一双桃花眼带着兴味。
温梨轻轻眨了眨眼睛,自创夹子音矫揉做作的开口,“砚哥哥你觉得是人家吗?”
她比你娇滴滴,那你就比她更加矫揉做作。
温梨你可不能被人比下去啊。
靳司砚脸上的表情明显出现丝丝龟裂,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眉眼疏冷,看着站着的女人,“自己去领罚。”
“爷。”女人不服,“不是我打碎的,明明是那个女人,她不要脸还说她和你…你………”
女人脸颊涨红,怎么也说不出后半句。
温梨挑眉,提醒,“zuoai!”
女人瞪大眼睛,恶狠狠的声音从齿缝里溢出来,“你简直是个贱人。”
温梨耸肩,“谢谢,彼此彼此!”
女人本想再说什么。
靳司砚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声音很淡的喊了一声,“阿瑶。”
叫阿瑶的女人看着靳司砚,最终低下头,不敢反驳,“爷,我这就去领罚。”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偷偷观看的宋远的感叹。
爷真是爱惨了这位小姐。
明明连他都看到是那位小姐了。
他竟然还围护着那位小姐。
真的是真爱无疑了。
阿瑶走出来看到宋远,没好气的开口,“你他妈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