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嘿嘿的笑,“意外?呵呵……竖子,不足与谋尔。”
说完掉头就走。
当天晚上就收拾了一下,直接离开了洛阳城。
袁绍则第一时间回到了袁家,把详细情况转告给了袁隗。
袁隗心里顿时就是咯噔一下,心说:失算了!
是的,他是真心有些大意了。
这两天,他一直在何太后和董重之间周旋,两边安抚,倒是有些小觑了董卓这个变数。
没想到终日打雁,还是被雁啄瞎了眼,甚至存在满盘皆输的风险。
瞬间感觉有些不好了。
本以为是己方的奥援,毕竟也算得上是袁家的门生故吏,属于同气连枝的存在。
没想到竟然会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特么就让人像吞了只苍蝇似的,有些反胃恶心了。
当下瞬间理了下思绪。
果断道:“你去丁建阳府上,把他给请过来,然后就和公路一起,先一步离开洛阳吧,你去冀州,让公路去汝南。”
袁绍皱眉,“有这么严重?”
袁隗脸色郑重,一手捻着长须陷入沉思。
半晌才道:“所谓有备无患,就当是做好万全准备吧,这样以来,也不至于被完全捆缚住了手脚。
“以前我们就是忽视了兵权这一块,这才导致了现在的被动局面,你可知该如何做了?”
袁绍忙不迭点头,“绍知道了。”
袁隗欣慰的点了点头,“那就放开手脚去做吧,有你们兄弟二人在外边遥相呼应,说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呢。”
袁绍再次跪拜行礼,“唯!”
然后起身离去。
……
丁原来得很快,和袁隗谈了不长的时间,就又匆匆的离开了。
他没有去到别处,而是骑马直接去了驻扎在城外的驻军大营。
只是,等他到了吕布营帐的时候,却发现早有人先他一步,正和吕布把酒言欢,正是谈兴更浓的时候。
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
吕布看到丁原进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很自然的起身拱手行礼,“刺史大人怎么忽然过来营帐了?”
丁原看了吕布一眼,“奉先好兴致,不知这位是……”
那人倒是不卑不亢的长身而起。
同样拱手行礼,“在下李肃,和奉先有同乡之谊,所以得空过来走动一下。”
丁原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先生如今屈就何处?”
李肃从容一笑,“末将如今在并州牧董公麾下,说起来,大家也算是份属同僚了。”
丁原没来由的心里猛然间一怔。
对啊,董卓老贼,可不正是现在的并州牧,只是他一直没有上任而已。
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一会儿才冷声道:“董仲颖至今都没到任,如何担得起州牧一职?”
李肃微微一笑,“没到任也只是事出有因,诏书、印绶可是先帝交到董公手里的,何来担不起之说?今天来之前,董公还提起奉先,说人不能尽其才呢,区区一个河内主薄、军司马,委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丁原大怒,恶狠狠盯着吕布,“没想到你也是见利忘义之辈,算是某看错了你。”
吕布愕然,“刺史大人何出此言?”
丁原觉的吕布还是在装腔作势,不由得更是羞恼,“噌”的一声拔出佩剑,“竖子安敢羞辱老夫?”
只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就觉得背部一痛,“噗呲”一声,一柄利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腹。
一身力气迅速被抽离,很快就摔倒在了地上。
可怜他这个执金吾,屁股下的位子还没等捂热,就已经成了过眼云烟,历时……三天。
吕布皱眉,“仲严为何行此辣手?”
李肃呵呵一笑,“就当是替你给董公准备的一份见面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