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伯,你说他们,谁会赢呢?”莫赠远远望去,能看到水中那不安分的滑动。
秦老看不了那么远,只能看个大概。
他半眯着眼睛,很随意的拍向莫赠后背,道:
“他会拼尽所有的。”
“谁?”
莫赠心头一咯噔,脑子里全是乱糊糊的,想要转动脖子,却无法动弹。
这人还是不能太放松。
莫赠保持着爬在墙头的动作,被那稻草人扛着,脚在地上划的脚趾疼。
“秦老狐狸!你居然给我贴定身符!咦!呀!”
她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而且肚子被硌的不舒服。
秦老拍拍她的头,莫赠背后更是一片发麻。
“你那小聪明,我还看不出来?万一你趁着慌乱顺着那洞跑出去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这意思,还是怕她出去死了?
莫赠毕竟少年冲动性子,被人阴一把的感觉不舒服,她猩红着眼周,满脑子冲上的都是愤怒。
莫赠脖颈后方的长发,因为稻草人身上芦苇儿杆儿的不平整,铺乱粘在稻草人身上。
下一刻,稻草人将莫赠粗暴的扔在西屋床上,因为头发粘着,被扯掉不少。
她就这么的,脸朝下,趴在双手上,本嘚瑟的双腿花哨的扭着,现在也愈发丢人现眼。
秦老手捏禁言符,撩开她的头发,莫赠做好了咬他的准备。
可是久久未等来。
只见秦老瞳孔触到下方浅颈猛一皱缩,面色大惊,手像触电般拿来。
他心神不宁的看了看稻草人,那稻草人正想安慰他,同他对视后,似乎懂了他的意思,接过禁言符,缓缓走向莫赠。
那种缓慢,以及稻草之下的大眼珠子,磨的莫赠煎熬。
“你等着,小稻草人,你在玩火!我最喜欢玩火了,你最好小心一点儿……唔……”
莫赠被贴上禁言符,嘴皮便上下黏着张不开,秦老之前看向莫赠鄙视的眼神,换成了另一种复杂。
他欲言又止,还是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