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手一僵,干巴巴地笑着道:
“略懂,略懂。”
谁还没看过几本小人书呢是不!
男人低声一笑,粗粝的指腹摩梭在她光滑的背后,激起阵阵战栗。
大掌探进轻纱,苏怜被他勾得仰头,顺势吻住他的唇角。
一吻结束,苏怜几乎快软作了一摊水,只能攥着床单缩着身体,眼角都泛着浅薄的粉红。
谁说他不会,这不是会的很吗狗男人。
苏怜只得了一秒换气的时间,下一秒又被男人拽着脚踝拉近身下。
银铃晃响,红烛帐暖。
昏沉的夜色迷离,天边是无边无际的皎皎乌云。
“慕晏...贺慕晏...”
一旁的苏怜似乎梦到了什么噩梦一般,不断地在辗翻身辗转,可唤他的声音却无比缱绻依赖。
被子也因此滑落,露出青红遍布的圆润肩膀。
贺慕宴一直没睡着,此时听着她不寻常的动静,便伸手将她揽近。
理着她微湿的发丝,他低垂眼帘,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涌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看呐,他名字都是她爱他的证据。
慕晏。
他的母亲至死都还在想那个男人,那个背弃了他们母子,将她的感情肆意玩弄的男人。
苏怜还在低声唤着,仿佛对他有着无比怯懦,深情却又无私的爱。
跟她一样。
手中的脖颈那么柔软,那样娇嫩,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她就会这样断了气。
确实也是这样,他十指只是微微收拢,少女就跟猫儿一样发出难受的嘤咛,听得他眼眸微动。
嗯,声音还挺好听的,可以当个人形鹦鹉关笼子里,没事时给她唱唱歌,暂且留下吧。
再说方才的滋味,似乎也不错。
喉结微微滚动,敛去眸间的暗色,他重新把她塞回被子,并且把被角捻的严严实实。
她那么娇气,别到时候生了病,又哭唧唧地说是他吓得。
第二天早上差点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被子蒙死的某任务者大喘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身边床榻空荡荡的,只留下昨夜一室的糜软气息,苏怜有些郁闷地扭过头:
“小绒球,他不会是打算闷死我吧?”
“那倒也没有,死是差点死了,但不是差点被闷死,而是差点被掐死。”
“掐死?他舍得吗?”
苏怜没好气道,看着身上的青紫痕迹,揉了揉快直不起来的腰。贺慕晏这厮,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她又不是那些凶兽,哪里禁得起他这样折腾。
“不过,他掐我作什么,虽然他爱杀人,可是总不能杀自己的白月光吧。”
苏怜捧脸,装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小绒球“噔噔噔”跳上床,毛茸茸的大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
“主人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咯,你就算确实是他的白月光,但是你现在顶多算是个顶着他白月光脸的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