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在众朝中大臣的祝贺下,笑的合不拢嘴,许多想要巴结汉王的朝臣,也纷纷起身敬酒。
萧子澄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从桌上抓了一把果脯,便悄咪咪抹油离开了。
由于目的达成,他此时心情大好,一边吃着果脯,嘴中哼着小曲儿,不知不觉来到偏院。
这偏院中景色极美,假山雪景相应成趣,倒是一处不可多得的清净之地。
萧子澄一边吃着果脯,一边在雪地中溜达。
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寻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朱瑱那厮。
“老萧,你不地道啊,有这么好的东西,不说先给我拿点。”
萧子澄看着身穿常服的朱瑱,不由一阵头大:
“你还说我,今日太妃寿宴,你怎得还偷跑出来了...若是被陛下知道,少不了又要陪你挨板子...”
朱瑱倒是神秘一笑,“这回你可错了,我出宫可是父皇默许的。”
一股寒意从萧子澄心底升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第二天一早,萧子澄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
萧方智正吃着早点,突然见到儿子进来,想到昨晚传回的消息,不由脸色一沉:
“臭小子,那精油真是你制作的?莫不是又在哪信口雌黄?”
萧子澄吊儿郎当的端起粥碗,“当然是我做出来的,太妃用了都说好,今天还有的忙呢。”
萧方智得知消息后的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可想到这些时日儿子总能做出意外之举,便也没有深究。
秦夫人在一旁坐不住了,眼见萧子澄越越得老爷喜爱,顿感危机满满,当下便阴阳怪气道:
“老爷征战沙场多年,才保住全府上下平安顺遂,如今国库吃紧,你却当众大肆敛财,若被圣上知晓了,岂不祸事?”
听到这话,萧子澄却是一翻白眼,他这个继母给人上眼药的功夫,当真是无人能及。
果不其然,萧方智闻言眼神一变,连带着表情也严肃起来:
“澄儿,你母亲说的对,不如这样,你那什么劳什子拍卖就别搞了,精油定价比脂粉高一倍便是。”
萧子澄心中大骂,他费尽周折让小桃将试用装,分发给那些参宴的官眷,为的就是今天。
现在让他用白菜价卖出去?若是这点利润他还犯得上如此折腾么....
“父亲,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见萧子澄不肯降价,萧方智准备来硬的,结果刚准备抬手,萧子澄便脚底抹油跑了。
看着儿子上窜下跳的模样,萧方智不由长叹一声:
“萧家有此子,也不知是福是祸....”
秦夫人眼睛一亮,赶忙开口宽慰道:
“老爷,您无需伤怀,澄哥儿顽劣,咱们的清哥儿可是乖巧的紧。
昨日书院来信,那些学究可都夸赞他上进呢。他日定能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萧方智点点头,比起萧子澄这个不省心的,二儿子到却是乖巧听话。
“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