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个王子,不少大臣贵胄,还有众多大才子,都是奔着苏玉如去秦淮楼的。”
王怀似笑非笑道:
“如果有牛逼人物,如果要把苏玉如强赎回去当老婆,老板敢阻拦?”
“秦淮楼一直交给老鸨管理,老板谁也不知道是谁。”
“还有你们锦衣卫查不到的人?”
“圣上说不查,谁敢过问那是嫌命长了。”
王怀对这秦淮楼来了兴趣。
“连秦淮楼老板名字都不知道吗?”
“秦淮楼老板实力非凡,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是谁都知道的;太子爷的弟弟,老二秦王朱樉知道吧?”
“朱樉是老板?”
谢环扫了一眼左右,才咬着王怀耳根小声道:
“秦淮楼老板不是老二朱樉,是朱樉刚从西北回来,不懂行情,就在秦淮楼生事,被圣上关在了宗人府;打那以后,谁还敢在秦淮楼闹事?”
“王子还能被炒鱿鱼,秦淮楼老板这么神秘?连皇上都不愿得罪他?”
谢环噤若寒蝉,点了点头。
王怀追问:
“花魁就一个,势力有多方,她到谁的碗里去...呃...分配给谁?”
谢环摇了摇头:
“那哪敢分配,只能叫青睐。”
“真会玩......”
两人说着,船已到了铜雀桥下停泊。
秦淮楼外的广场,还有左右河畔,都堵满了人。
秦淮楼花销可不低,这些人虽然玩不起,看看又不要钱。
这谢环看起来也是个风流才子,王怀拍了拍袋里的金瓜子,爽朗道:
“走,进秦淮楼,见苏玉如。”
下船上岸,广场连马都堵,别说车。
“秦淮楼从不缺热闹,但这么大场面,今年头一遭啊。”
“那可不,江南巨富沈万三归来,他女婿顾学文花了二千两黄金,包下秦淮楼庆祝!”
“最主要的玉如姑娘,今天会露脸献唱,还共进晚宴。”
“要是今天能见一见玉如姑娘真面目,我愿折寿三十年!”
“拉倒吧,秦淮楼什么地方?是我等够格进去的吗?”
“不知道今晚花落谁家,好多权贵子弟,富商才子都来了......”
广场的吃瓜群众,都在讨论这花魁。
打瞌睡送来个枕头!
王怀心中嘀咕,沈万三女婿顾学文,是赘婿吗?
自己刚刚得到一块地皮,资金没到位,没准还能拉他参股,共同开发。
风月的事,让吃瓜群众谈去吧。
这是一个没有直播,很少娱乐的年代,拌饭的节目,不能看就谈风月。
但这秦淮楼的热度也太高了,以朱元璋的严厉治国,没有干涉,确实独一档的存在。
王怀对秦淮楼老板和花魁苏玉如,简直像御剑飞行,越来越感兴趣了。
明朝的娼伎业兴旺发达,歌姬就是后世顶流明星。
甚至出现了名垂千古的秦淮八绝,比如陈圆圆、柳如是等,艳盖千古的才女。
甚至连官家都来蹭热度,做生意,设了官方妓院教坊司。
不过高手在民间,秦淮楼看起来比教坊司更能抓住男人的心。
挤过人群,到了秦淮楼前,才看见大汉多是看腰间佩玉识别身份放行。
两人走了过去,凭谢环的锦衣卫总旗腰牌,竟然没资格进入!
“秦淮楼今天被包了,非请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