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是中午,不过夜店中却热闹非凡。
丁元庆与数位美女在舞池中扭动身体,享受着青春的气息。
见二愣子押着王大发到来,眉头微挑有些不悦。
挥手屏退了几位贴身的美女,自己自顾自地朝四楼包厢而去。
他刚点燃一根雪茄,二愣子押着王大发就走进了包厢。
“二愣子,你就是这样办事的?”
丁元庆极为不爽二愣子没杀王大发。
“姑父,他家地还在他手中,虽然地契在咱们手中,我也可以逼迫他签下合约,可一旦挖煤的事情出现,那些合同就漏洞百出,到时候眼红的人必然会找你麻烦。”
二愣子挫着鸡爪子般的手,解释道:“莫不如带回来再找几个公证人,公证一下,届时就算天王老子想找您麻烦他们也没出用力。”
嗯?
丁元庆的不满瞬间消失,坐直了身体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二愣子,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陌生。
良久,方才收回目光:“行啊,二愣子这是开窍了,不错。这事成了我给你记上一功。”
“不用!”
二愣子连连摆手:“姑父,一会让我动手就行,不杀他我心中这口恶气消不了。”
“好说!”
丁元庆起身拍了拍二愣子的肩膀,狂笑地看向王大发:“小伙子,你说你一直傻下去多好,为什么要醒过来。你可知道醒过来就是你死亡的时候,活着不好吗?”
“来吧,跪下将合同签上,我让你死得轻松一点。”
“不然,就别怪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王大发死死地盯着丁元庆,他强压下心中杀意,冷言道:“丁元庆,为了钱你害死我父亲,如今你又要杀我,难道你真的认为自己可以践踏法律?”
王大发这句话逗笑丁元庆:“你、还有你老子?在我眼里就是蝼蚁,踩死你们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别说你,就算你们整个桃花村都死绝了,谁还会在意?穷就是你们的病,也是你们的命。贱命死了能出什么浪花?”
丁元庆越说越兴奋,在他嘴里穷就是原罪,活该被践踏。
瞧着王大发脸色铁青,丁元庆更兴奋。
拎着酒瓶走到王大发身前,炫耀道:
“兄弟,你老子就不识时务被我干掉了,你最好配合一下,一会公证人来,老实签下合同,我拿到地挖矿,你也好早点托生,来是投胎有钱人家,省着被人践踏。”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王大发不再忍耐:“丁元庆,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不需要什么证据,既然你做了,那我就没负担了。”
说着,他捏住丁元庆的脖子,金针一闪,刺入丁元庆的眉心。
“该死,你做了什么?”
事发太过突然,丁元庆毫无准备,揉着自己的眉心,冷冽地看着王大发:“你想死吗?”
王大发耸了耸肩:“没做什么,你们不是喜欢害人吗?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还有你们为虎作伥也该如此。”
王大发身形一动,眨眼的功夫包房内的所有人都被他扎上一针。
不知道王大发此举为何,一个个神情紧张地揉着自己的眉心。
“糙,临死还装腔作势,给我弄残他留口气,公证完丢河里喂王八。”
丁元庆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强硬地发话。
他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身体出现剧痛。就好像有人在用火炙烤一般。
这种痛苦让他无法忍受,就好似跗骨之蛆一般。
“啊…该死…你到底做了什么…”
“痛…饶了我…好痛…”
“不…不要…”
巨大的痛苦之下,屋内的所有人蜷缩在地上,更有甚者不断用头撞墙。
王大发冷冷地看着一切,静静地欣赏他们痛苦的表情。
但他心中却没有一丝畅快,就算这群人死光,他父亲也不能复活。
丁元庆感觉自己要死了,混迹江湖多年,他什么伤都受过,可没有任何一种伤,能如现在这般痛苦。
不!
就算全部的伤痛加在一起也不及现在的万一。
“王大发,你够狠,有本事杀了我,不然我让你后悔一生。”
痛苦也没有改变丁元庆的狠辣,他死死地盯着王大发。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王大发,缓缓掏出金针,在丁元庆脸颊两侧的三叉神经上轻轻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