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萨并没有回应查理斯,可查理斯还是默认了沃尔萨的默认,自顾自走向了天花板,向着天花板中心点走去,遇到了和他想法一致的德乐芭。二人为了那个优势位置,都想将对方脚下的方砖染上自己的颜色。
“我们为什么不能共存在中心的两旁呢?这样我们都能攻占我们上方的所有碎块。”查理斯在蓝色方砖与青绿色方砖上踱步,因为这两种颜色所占有的方砖总数量远大于染着德乐芭的黑色的方砖数量。
“中心只有一个。”德乐芭说着,持续攻守。
查理斯发现自己离中心点越来越远的同时,也看到乌萨杜斯已经来到了德乐芭的身后,并且开始对上方的所有碎块展开了射击。
在渐渐向德乐芭靠近的过程中,查理斯余光里撇见了自己右脚边有一块黑色方砖,但他还是准备踩上去。德乐芭见此心中大喜,紧接着欲将查理斯左脚下踩着的方砖也染上黑色,结果查理斯竟向后倾倒而去,德乐芭以为查理斯是因右脚已经触碰上了自己的黑色方砖才会摔倒,可这迟疑之间她还是射击了;与此同时,查理斯在向后倾倒过程中瞄准着德乐芭开枪射击,德乐芭看喷射出来的蓝色颜料向自己直冲而来,她应是不知道人不会被染料染上,所以伸手遮挡且闭上了眼睛;查理斯这时已经倒下而背贴天花板,他趁此欲将德乐芭脚下所站立的方砖染成蓝色,他成功做到了,但是一股粉红色染料紧跟其后,盖住了他的蓝色,仅是毫秒之差,德乐芭仍然安稳站在那里。
“笨蛋!睁眼睛啊!”坎莓在查理斯左手边的石柱上对着德乐芭大喊。
查理斯翻身跃起直奔德乐芭,坎莓火急火燎开枪,但是粉红色染料都好巧不巧皆被碎块挡住,而查理斯在这几秒之内已经来到了才睁开眼的德乐芭的面前,德乐芭被吓了一跳,向后退步而去,正正好踩在蓝色方砖上,整个人就起飞了,但是查理斯抓住了她的胳膊,此时查理斯就像是在放风筝。
乌萨杜斯举枪瞄准查理斯脚下的方砖,查理斯以为自己手里有个“德乐芭风筝”能让乌萨杜斯犹豫一刻,没想到乌萨杜斯不仅没有犹豫反而更乐意让他俩一块升天做风筝,迫不及待将查理斯脚下的方砖染成了栗色;查理斯躲开了,松手想放飞德乐芭,德乐芭却紧紧反握住了他;查理斯只好右手被迫拽着德乐芭,左手瞄准乌萨杜斯脚下的方砖准备开枪,只见那方砖变成了青绿色;乌萨杜斯也转移了位置,而麦克的大喊声从空中传来:“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射击碎块!”
鬼才相信你,乌萨杜斯如是想到,却没料到一转头,查理斯居然扑向了自己,而自己脚下的方砖由栗色转变成了蓝色,最后三人一块飞向空中。
好在碎块是松软的,他们在碎块之间翻滚而下,德乐芭和乌萨杜斯安然无恙落地;查理斯在此过程中也不忘向周围的碎块射击染料,但也不妨碍他像个陨石一样砸向樱桃,当然樱桃还是安稳得接住了他。
莉萨和菲勒梅尔二人在坎莓站着的石柱和维勒尼站着的石柱之间捡漏,而捡漏时间不长,维勒尼在碎块的缝隙间看到了她们二人,向二人的脚下开枪射击橘黄色染料;这二人面向着被染得五彩缤纷的碎块只觉得眼花缭乱,对周围情况的感知力早已下降。
菲勒梅尔的脚下有若干块方砖先被染上了橘黄色,所以她先弹跳起来,弹簧似的,还撞掉了身旁莉萨手中的水枪。
莉萨想抓住菲勒梅尔的手,先将她拉出那个区域,但自己脚下的若干块方砖也被染上了橘黄,接下来二人像在蹦床上。
“开枪!开枪!”莉萨在强制跳跃中提醒菲勒梅尔。
而菲勒梅尔只觉得自己蹦得太高,而且又看不清,这么一来就连方向都分不清了,“我看不到!我看不到!”菲勒梅尔大叫道。
“随便开枪!随便开!”莉萨大声提醒。
直到二人相撞,菲勒梅尔的水枪也给撞飞了,她开始大声对着莉萨抱怨,尽管在上下颠倒的过程中更是看不到莉萨这个人:“你就是这么当我的经纪人的!我要开除你!我一定会开除你!你是我见过最没用的经纪人!”
莉萨这时候已经有点头晕脑胀了,她不知道菲勒梅尔在骂什么,也不在乎了,只是依旧还在那提醒着菲勒梅尔:“随便开!随便开!”
另一边。
“你等会儿记得接我。”法内对安德说了一句,就向着天花板走去了,也没听到安德说的“我尽量”。她手里有两支水枪,一个是自己的咖色水枪,一个是利奥的石灰色水枪;奥蒂娜见她走来,手里还拿着两支水枪,直接向着她脚下的方砖射击,却没想到正如了她的愿;奥蒂娜的眼中,法内将两支水枪交叉在胸口放着,然后整个人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旋转着飞翔在碎块之间,经过的碎块都染上了至少两种颜色;而在安德眼中,法内像个草坪里运转不灵活的洒水器,狼狈不堪地从碎块中跌落下来,他将自己的水枪一丢,慌乱地摆好接人的姿势。
最后,是梅菲斯特接住了法内,“你刚刚的姿势帅极了。”梅菲斯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