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睁开眼睛。
就看到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吓得打了个寒颤。
易安看着眼前的人颤抖着声音喃喃着,“陆言哲!...你怎么还活着。”
“啊——”
男人一把扯过易安的头发,面色阴沉,如同被触碰到了逆鳞,周围的空气变得很稀薄,薄唇附在她的耳边,云淡风轻道:“你就这么想让我去死,易安,就算我死了,你也永远别想离开我半步。”
易安只觉得被揪的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听到女人恼怒的声音,陆言哲放开了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反抗的逼着她与自己冷冽的眼神对视,强大的压迫感令人生畏,语气却伴随着一丝的祈求。
“乖,听话好不好?”
每次陆言哲都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若是不同意便换来滔天的怒火,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惩罚,后来她学聪明了,总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次也不例外。
她知道陆言哲根本不信,这样只会减轻他一点的怒火而已。
女人害怕自己什么举动再次让男人生气,一动不敢动的盯着男人的反应。
男人看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只留下一个冰冷的眼神,走下了床,精壮的身躯将易安的视角遮的死死的。
直到关门声响起,易安才松了口气,看着屋中的置办,还有窗外显眼的白色床单上的一抹红,她断定自己是重生了,并且回到了高考的前一个月。
这时候她刚满十八周岁,也就是那一天,白哲的床单染上了一抹红色,最主要的是陆言哲那个混蛋居然将床单晾在外面最显眼的地方,特意去嘱咐下人不要洗,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一晚上他对自己做了什么,简直就是她那一世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