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是我。”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轻荡开来,白无忧闻到了那捂住她唇瓣的大手上雪茄的清香,她便猜到来人是顾倾北。
白无忧怒极,张大了嘴一口咬住了顾倾北的手,一双美目盯着面前英俊的男子,眼里的怒火似要将他吞没。白无忧的口里尝到了鲜血的腥味却一直不肯松开,顾倾北眼里带笑的看着她,仿佛那被咬的鲜血淋漓的手不是他的。一丝鲜血从白无忧的嘴角溢出,顾倾北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为她擦去。
“无忧,乖,松开好不好?”顾倾北语气里满是宠溺。
白无忧松开牙,快速地将顾倾北腰间的枪拔了出来,拉了保险把枪口对准了他,也顾不上裸露在空气中的胸口。
“顾倾北,你几次三番轻薄、羞辱我,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白无忧端着枪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
顾倾北摩挲着手上的伤口,看着白无忧唇瓣因为沾染着他的鲜血而更加红的妖冶,顿时觉得万分满意。猩红的唇和胸口裸露雪白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微卷的鸦青色长发有些凌乱,这样的白无忧像极了迷惑人心的妖精。顾倾北的眼里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他迅速地夺过白无忧手机的枪,轻巧地卸了弹夹,一把拉过白无忧重重地吻了下去。他攻城掠地,想要占据口中的每一丝美好,大手向精巧的胸口袭去,触及的肌肤细腻柔滑,像上好的丝绸,让他欲罢不能。直到尝到了咸咸的泪水,顾倾北瞬间压抑住自己的冲动,他看着白无忧,才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布满了她的脸颊,顾倾北慌了神。
“无忧,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顾倾北笨拙地擦着白无忧脸上的泪水,又将旗袍的扣子小心地扣好,白无忧没有回应,也不看他,只是一直流泪。
“无忧,你方才想开枪打我的,你动手好不好?不哭了…”顾倾北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枪和弹夹,装好了又重新塞回白无忧的手里。
白无忧低头顶着手中的枪,突然觉得很无力。她松了手,任枪掉在地上。
“顾倾北,这样的把戏再来一次你不觉得没意思吗?我看着都觉得无趣。你走吧,无论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都会杀了你。”白无忧异常平静的声音说不出的疲惫,她转过身,背对着顾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