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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碉堡暗道

我出生在内蒙古自治区的一个名为博克图的小镇,那里是中俄边境,镇里有东南西北四座山,把小镇围成了一个铁桶,小镇就座落在桶底。小镇不大,更像是个村子,“东西沟,上下坎,毛子坟,青年点”构成了村子的全部。

村子里人口不足一万,几条狭窄的土道把全村的房屋连成片,雨过后,空气中飘着泥土与牛粪混合的味道,闻起来竟有些清香。当地除了铁路的几家单位外,就只有农业生产合作社,这里没有矿产,没有资源,老百姓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田地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小时候,因为父母工作忙,我就在博克图的爷爷奶奶家长大,打小我就是村里的捣蛋鬼,上山下河,追猫打狗,天天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抡棒子、练武功,闹得小村鸡飞狗跳。

小兵是我的光腚娃娃,一个黑黑壮壮的小子,我俩天天形影不离,我打小喜欢看书,看得多,懂得也多,所以心眼就多,一些坏点子都是我想出来的,小兵则是憨厚老实,又最听我话,我出了点子,他二话不说就和我走,我俩先后策划实施了堵出水口、钓鸡、偷铁等一系列具有探索性的活动,因此在老家,我俩被光荣地称为“二害”,年仅12岁的我一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等长大后听了“周处除三害”的故事,我才明白我俩的存在给小村带来多大的麻烦。

爷爷家有个院子,每年要自己种豆角,需要树木做豆角架,我10岁起就经常和爷爷上山砍树,那也成为了我最期待的时候,传说山上有老虎、熊、野猪和狼等猛兽,但我一次没见过。

我们经常去的是离家较近的北山,砍砍树,扒扒桦树皮,把一捆小树用绳索捆了,扛回来搭豆角架,儿时的我们就跟着爷爷在这大山中长大。后来年纪大了一点,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我和小兵还有几个伙伴就开始自己爬山,那北山也就成为我们这些孩子的游乐园。

那个年代物质贫乏,我和小兵当然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我家邻居养了20多只鸡,就散在院子里,我盯它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天,我叫来小兵,从家里拿了个鱼钩拴上鱼线,串个曲蛇,也叫蚯蚓,我俩趴在栅栏外,透过缝隙,看着一只大公鸡,雄纠纠气昂昂地迈着步子,在院子里遛弯,我见它走得近了,从栅栏外甩进鱼钩,正好落在公鸡不远处,上面的曲蛇红艳艳的,兀自在地上扭动,那大公鸡看得眼睛都直了,直流口水水,扑腾着翅膀,蹦跶着过来啄食。

我俩瞅着大公鸡也直流口水,我慢慢向后拉着鱼线,那大公鸡跟着鱼钩一点点走近我们,离得近了,大公鸡一口把曲蛇吞下,我就势向上一拉鱼线,那鱼勾就勾在鸡的喉咙里,任它咯咯咯,就是发不出声来。我使劲儿一收鱼线,那鸡就被我拽了过来,这时小兵早已拔下栅栏,拿出准备好的尼龙袋子,我俩七手八脚地把鸡塞进袋子里,径直往北山跑。

那北山顶上有一座碉堡,听爷爷说,打日本鬼子那时就有了,碉堡的四周有机枪孔,我们常在那里玩打仗的游戏,拎着木头枪,模仿解放军战士冲锋陷阵。那碉堡虽破,又处在山顶,起风时,我们就躲在碉堡里,透过机枪孔看外面的树,和山下的河。

我们偷了鸡,叫了几个小伙伴,大家跑到碉堡那里取火烤鸡,小兵从家里带了刀子,其他几个小伙伴有的拿了火柴,有的去捡树枝,有个小子竟然还从家里偷了一把盐出来,我直夸他想得周到。

我们拔掉鸡毛,点燃火堆,那鸡血也放得干净了,赤条条的用树枝串了,架在火上烤着。我们几个围着火堆坐成一圈,谁也不说话,几双小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那只鸡,谁也不说话,耳边只有燃烧树枝噼啪的声音,还有肚子不自觉咕噜咕噜地叫声。

因为没有油,那只鸡的皮烤得有些糊了,可里面的肉还带着血丝,可是当年的我们闻得那真叫个香啊,那个年代,也顾不得是否卫生,我们上去各撕了一块肉来,大嚼特嚼,一张张被烟熏黑的小脸,滋着一口小白牙,吃得直吮手指头。

吃了一会,一个小伙伴出去解手,过了好一会儿,他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嘴里喊着,有狼!

他人还没到,可把我们吓得够呛,我透过机枪孔,只见外面的天色还亮,草丛被风吹得七扭八歪,根本没有狼的影子。

正在这时,却听他一声哀号,然后就没了声音。我们几个互相看着,都没敢动,小兵手里攥着刀子,战战兢兢地起身去看,我咬咬牙,也从火堆里抽出一根棍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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