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斩风摇摇头:“我倒没觉得有多难受。无妨。”
“你确定吗?”
唐夜诀摸了摸下巴,“我之前也见过被黑寡妇咬过的人,也没有你这般症状啊……而且,我明明以血封血了。”
“真的无妨,我……”陆斩风刚要说什么,忽然觉得心脏一阵绞痛,那一瞬间,心脏的像是海绵蓄足了水,一碰,那刺骨的疼痛就会溢出来,“啊……”
唐夜诀刚伸手要问陆斩风怎么了,忽然猛然捂住胸口,疼痛一点一点由心脏发散至全身,好像心脏上连着什么东西,在撕扯他一般。两人同时疼痛,又在同一瞬间,疼痛停止。而后,两人面面相觑——
“你怎么了?”
“我倒是要问你……怎么了?”
同时问出话之后,两人又同时摇头。
陆斩风回过神来,呼了一口气:“我无妨,方才心脏忽然疼痛了一下,也不知为何。”
唐夜诀抓着胸襟的衣摆,看着陆斩风,似是疑惑,最后却将方才一瞬的疼痛定为“巧合”罢了。
应该不是生死蛊的问题,应该只是巧合。
唐夜诀这样想着。
毕竟自从小时候给别人中了生死蛊之后,自己的心脏也从未疼痛过,所以他断定,和自己同生同蛊的人,一定过的很好。
而刚才的疼痛,如果不是巧合,那便是神锁咒的缘故。可那神锁咒为何会突然催动,就不可知了。
人群逐渐在擂台边散去,或去用午膳,或者回自己村东头的家了,只等待下午决赛开始的时刻。鲤鸢拽着灵槐走了回来,跟唐夜诀与陆斩风打招呼:“夜诀哥哥,你可真厉害。虽然方才我一直在送茶,但余光一刻也没从你身上挪开过!”
唐夜诀一笑,那灵槐也插话道:“我可不是用的余光,我是用的百分百的目光瞧着公子呢!”
鲤鸢用手肘撞了撞他,又靠向陆斩风,问道:“斩风哥哥的烧退些了吗?”
“没有,好像更严重了。”唐夜诀替他回答了不说,还下意识用手腕贴了贴陆斩风的额头,“嘶,真的很烫,陆斩风,你要不还是回房睡一会吧?”
灵槐在一旁抱臂道:“发个烧而已,倒用不着这么担心。陆斩风一代少侠,还能被发烧给打败了?”
“灵槐,少说两句。”唐夜诀制止道。
远处,离清君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招呼大家到上宾的偏殿去用膳。???.
唐夜诀二话不说,揽住陆斩风的肩膀,道:“走吧,我扶你过去。”
陆斩风唔了一声,身形不自在的往另一边靠了靠,却依然没躲过唐夜诀莫名其妙的有力臂膀。但这姿势……的确看起来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