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寻找那种小型的二层俄罗斯式别墅,外面有2米高的外墙,里面有院子,内墙2米8高度上有狭长的粗铁栏杆和松木闸板围护的窄长的高耸窗户,镶嵌着绿色的厚玻璃,门前有巨大的花岗岩石头砌就的门廊,嵌着沉重的厚铁门和双层的厚松木板门,铁门的厚度在5厘米厚度,重量在3百斤左右,用手摇的小转轮摇开,通过双层的铁轨才得以开门,就连熊都无法撞开,室内有壁炉和木质地板,分为楼下是厨房卫生间浴室和储藏室楼上是卧室和书房最上面是阁楼也是储备间,楼下连接走廊尽头是通往仓房,里面有煤块和桦木劈柴,那里同样用厚铁板防护。
但是我没有找到这样的房子。
在摩托车耗尽汽油后,我打不到油料补充,只好抛弃了车辆,改为步行,为了减负我又抛弃了上些不需要的一些装备,我背着两支枪,2个水壶和一些食物,慢慢走在路上。
已经是12月份了,我只能在中午气温高的时候出发,为了抵御严寒和刺目的阳光,我用羊皮袄把自己包的严实,因为我几乎不出汗,所以不会因内衣潮湿而失温。
虽然我体质特殊,但也并不意味着我能无限奔跑或者长时间不休息,体力也在消耗中,我也必须要喝水和休息,丧的体质并不是无敌,相反还有许多功能弱化,在药剂的作用下视觉听觉会得到暂时的加强,但后续会出现休克和晕厥,持续一二天的时间。
沉重的枪支水和食物沉甸甸地压着我的肩膀后背,我也舍不得扔掉宝贵的子弹,装备足有20公斤以上,我便是体力强大也得慢慢的走,我需要一辆自行车。
我进入到一个废弃的小镇里,我希望在那里得到我所需要的东西,镇子里空无一人,连丧也没有,坚固的房屋也没有出现破败,看来这里的人在末日病毒的侵袭前就撤离了这里。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土黄色的墙上,墙上涂鸦着古怪的图案,这里在几年前还是热闹的街区,现在都成了坟墓,成群的乌鸦和零星的土狗在游荡,它们早就发现了我,但在我轰然一枪的警告下躲避的远远地,我走进一家商店,里还有不少的人类食物罐头,可惜我不能食用过多这样的东西,我只选择了鹰嘴豆和牛排的罐头,店里还有一些刀具,我自己并不缺乏刀具,所以没有去动它们,有一面平底锅我很喜欢,也是需要,我就带上了,那是一口24寸的雪平锅,烹煮食物是相当给力的,我又分别去了几个商店,终于找到我急需的自行车,还是山地自行车,非常之好,我有顺手带走几样修车工具材料配件和打气筒,这些都是必需的,还有一件俄罗斯的毛毡披风和雨衣我一并拿走,零元购!
我在一家超市还找到伏特加和瓶装水和可乐,这是我最喜欢的,或者是说生前最喜欢的。
和我一起零元购的还有一位女士,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她,她端着一张小钢弩藏在角落里,在我发现她里,便狠狠给了我一箭,我自然不会受伤,我从胸前拔出弩箭扔在一边,继续我的零元购,她有些惊异,急忙又上弦一箭又马上给我一箭,这时我躲闪开了,弩箭射入旁边的柜台墙上,跌落一边。
我愤怒地大叫一声,用手上的罐头扔向她,然后走开。
我并不想认识她,因为她尽早会发现我的丧身份,同样地会离开我,这事之前已经多次发生,我更加没有信心和活人搅在一起。
或者说我没有耐心再重复解释自己存在的荒谬,我究竟是丧还活人呢,两方面都有所解释牵强,况且我还有自己的任务呢。
在夜晚来临前我必须做好住宿准备,因为夜晚的气温会降到零下四五十度,我的全身都会被冻僵,如果没有外来气温升高,我会被牢牢冻僵在原地动弹不了,甚至要等到来年开春时才有可能解冻活动,我必须避免这样的糟糕处境。
我四处张望观察,终于找到一处外观结实的别墅,从经验上看这里应该有地下室,我在进入这所房子前看到之前的那位女士在不远处跟着我,我知道她也是在寻求帮助,她见到我没有伤害她,必然是一个好人,一直在跟踪着我,我向她招手,她慢慢走近,我才发现她是一个非常年青的高大女生,灰色的头发,穿着长筒皮靴,一直没有放下那张小钢弩,上面架着钢弩箭,从外观样子上看大约在二十多岁,而我已经在近50岁的年纪,不过我毫不在乎,她很壮实,衣着也破烂,看样子也是吃了不少的苦,但在末日环境下活着已经是不容易了,而我虽然强大,但也已经不能算是活着了,真是悲哀之极,我抡起手上的工具想撞开铁门,她摆摆手让我躲开,她用二根细钢丝不一会就撬开了门锁。
我们便进入了别墅内,我们没有说话,但是俨然是搭档了。
室内空无一物,显然所有的东西都在撤离中搬走了,只剩下沉重的家具和厚重的真丝窗帘,衣柜也空荡,厨房遗留一些厨具和调料,也有一些大米和可疑的面粉,不知道能不能食用。
我仔细寻找,终于发现地下室的入口,抬起厚厚的铁板和木方板子,有一架铁梯子通向下面,里面应该是末日避难所,有三四个房间,面积和高度都够用,场面铺的是橡木地板,有沉重的防火密封门没有上锁,需要铁摇把慢慢摇动开启,里面有卫浴间,厨房卧室都规划的很整齐足够3-4个人在里面生活,储备和粮食还在,架子上有许多的罐头,没有过保质期,可以食用,就是外文商标,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罐头,只能在包装图案上看出来,我拿起来看看就扔到一边,那个女人却如获至宝地收集起来放在她的包里,床是双人的消防员大木床,并不是上下铺,够大宽敞,上面的垫子也够软和。
我迅速地抢占了一个大床,一动不动地躺下不动,我实在太累了。
当我醒来,她已经把地下室的铁炉子回上了木材和煤块点着了,红通通的火光和热量,通风口上有自动的风扇,外面已经刮起12级的暴风雪,通风管道隐藏在地面的避风处,没有堵塞,铁炉子的烟道也巧妙地通往地面,畅通无阻。
她正在把罐头倒入雪平锅里在炉子上加热大吃食物,还分给我一份食物,我没有吃多少,炉子上放着加满水的茶壶,我们分别冲了咖啡并洗了澡,她试图跟我沟通,但是我听不通她的语言,只的几个词语能听懂。
长夜和暴风雪在场面上呼啸!真正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