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云央被磕破了额头,自己迷迷糊糊的朝着山中走去,她在无人的山上呆了一天一夜才被云生找出来,被抱出来的时候已经发了高烧,手里还抓着一块玉。没人知道她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因为那是一座禁止入内的山。那座山被道士定为不祥的,进山之人必会伤害周围的人,没人知道是真是假,也没人会去不要命的试探,可偏偏被云央这个小女娃破了例,还活着出来了。也正是因这件事,让本就不好过的云央即使有父母护着还是会经常受伤——别人打的。父母心疼女儿只好去往城里打拼,从小让云央学习跆拳道、柔道,云生二人要求就是只要云央保护好自己,其他的,随她自己折腾。
她提前修完了大学的课程出来实习,开始上班的时候才堪堪十七岁,可她因着受过的伤害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证明那些说自己是灾星的啪啪打脸。
半睡半醒的睡了一路,大巴在村口停下,云央跟着父母下车,路边的一个牌子上标着风水村。
“好像快下雨了,爸妈,咱们快点。”说完拉着箱子就跑......
“......”二人心想,幸好结婚生娃早,不然哪能跟着闺女这么跑,早晚骨头架子要散架。
老家这边是姑姑在这里住,有什么事方便解决,三人回到家里,屋子里被姑姑打扫的很干净,不用再收拾一遍
秦菲看着手机刚收到的短信对二人说“你姑姑家里说是有事,让我们先处理这些事,不用等她了。”
云央随口说“我们刚进家门,姑姑就发来了,时间赶得真巧。”
“好了,我们收拾一下,筹办你奶奶的丧事,要守七天灵呢。”三人拎着行李回自己的房间,坐了半夜的车,浑身僵硬,云央拿着洗漱用品去卫生间,随手将挂在腰间的玉坠放在了桌上,在空荡荡的房间,淡绿的玉坠隐隐有一些光芒善发出来,无人知晓。
三人只休息了四个小时就起来联系人开始搭建灵堂,又找村里上年纪的妇人缝制麻衣,云家亲戚少,再加上段絮在村里得罪人,这几天前来叼信的也不会很多,倒不会招待很多客人,白天云央跪在棺材旁边守着火盆,到了晚上也要坐在灵堂,为段絮守着。鬼神之说,三人也是不信的,所以云央在灵堂也没有很害怕,只是第三天开始,云央总断断续续的梦到小时候的事情,邻居的嫌弃,村里人的畏惧,玩伴伤人的华语,还有那座大山。
第六天时已经没什么人来了,云央熬到晚上,倚着墙壁睡着了,凌晨十二点时有风从门的方向吹来,云央睁开惺忪的睡眼,还未清醒就开始呼吸急促,像是被掐到脖子似的。
“唔,唔......”云央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顺气,可她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啊——她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很像她奶奶段絮的声音,她脖子也没了束缚,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妈......”云央本想喊父母来看怎么回事,刚喊出声便晕了过去。
咦?是你救了我吗?你是谁,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呢?
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是给我喝的吗?
谢谢你给我找的野果子,我叫云央,你叫什么呀?
哇,你会发光诶,感觉好暖和呀!
“央央?央央,醒醒,不能一直睡在这里,我在这里守着,你去休息吧。”秦菲喊醒缩在蒲团上睡着的云央,担心她感冒。
云央迷茫的看着秦菲,她怎么睡着了,还有那个梦,是那个好心的哥哥。
云央挠头“那好,妈,那我先去休息休息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