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刚才有什么声音吗?那么大,把我惊了一下!是谁在说话吗?在叫谁啊?也不清楚。”李幸还不忘瞥了江浙几眼。
江浙看着殿上的李幸如此泼皮,居然在这里玩装聋作哑的把戏,瞬的发上指冠,但无奈他是少将军,也只能咬着牙喝道:
“李少将!今日又有何事!”
李幸一听,双眉一挑,连忙站起,笑眯眯的看着江浙:
“哎呀,原来是江都司啊,哎呀,无事无事。大家熟悉一下而已。”李幸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今日好像大家都不太认识来这少将军堂的路,还烦请诸位明日辰时再来议事殿一聚,今日就散了吧。”
一连几日,均是如此。每日辰时一过,就会让王虎带着小西域两只前去“接”人。些许不同的时,第二日时,就已有一位自觉辰时前往议事殿中,第三日已有四位,第四日已有七位,第五日辰时,议事殿就已聚齐。
只不过他们脸上的怨气越来越重,不是他们自己想来,而是自己不来,巳时那王虎就带着那该死的西域狼过来!这少将军堂前不过百米便是演兵场,与其众目睽睽下丢人,倒不如自己先来。
李幸坐于殿上,看着殿下的众人,心里暗暗窃喜不过也才五天嘛,我还以为有多犟呢。
这次他不等底下的人先开口,便率先说道:
“看来大家都已经知晓来将军堂的路了,那想必之后也就无什么理由迟来了吧?”
既而看了一眼殿中的官员,没有理会他们的不屑与愤怒。
“大家都身为外军,又都为将领,明日巳时,还烦请诸位演兵场上比武台一聚。我李幸,携指挥使齐易,亲卫王虎共三人,想与诸位来一场三对三的比试,你们可自行商量选出三人!”
说罢,李幸便带着齐易王虎往殿后走去。
而与此同时,
“父亲,你可知道那小儿把父亲上次指与他的那批将领都给得罪完了。”裘林一脸得意的对着裘海说着。
“哦?说来听听?”这几日裘海并不在军营,所以并不知道。
听完裘林的一顿描述后,裘海不禁眯起了眼,喃喃了一句,“好手段!”
裘林又连忙拱火:
“父亲现在不是正好可以收了他们吗?他们一直对父亲不亲近,这次那小儿给了他们这样大的屈辱,正是个好机会啊!”
裘海反而怡然自得的抿了口茶,摆了摆手:
“不用,你也不要去凑这个热闹。”
裘林见裘海这个态度,顿时失落的离去了。
裘海端着手里的茶杯,旋了几下,看着杯中激的漩涡,笑的阴险,冷哼了一句:
“一群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