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颜星对着坐对面的商颜星直瞪眼,好歹想那么多法子与她搞好关系,现在这是在背后捅刀子啊,这大庭广众的,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自己,自己可不想出风头。
“喔,颜妃妹妹还会跳舞哪。”苑妃道
媚妃道:“是啊,颜妃妹妹就不要推辞了,让姐姐们开开眼,欣赏一下妹妹的舞姿。”
夜翎滨听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也不免看向商颜星,商颜星在心里腹诽道:“这么想看自己出丑啊,好。”
商颜星站起来躬身说道:“王上,既然各位姐姐都这么想看臣妾表演,那臣妾也便依了姐姐们的意,只是今晚连姐姐的霓裳羽衣舞太过出众,臣妾自愧不如,臣妾献丑吹奏一曲可否。”
“允”
商颜星道:“王上,借您的箫一用。”
夜翎滨命人递了箫过来,商颜星接过来一看,是一只九节箫,管身上有九个节并刻有各种图案或文字雕饰,有的还在下端嵌着牛骨圈,管身外涂黑漆的又叫黑漆九节箫,发音淳厚,音色优美。
箫由一根竹管做成,较曲笛长,上端留有竹节,下端和管内去节中管身上空,吹口开在上端边沿,由此处吹气发音。在箫管中部,正面开有五个音孔,背面开有一个音孔。平列在管下端背面的两个圆孔是出音孔,可用来调音。
商颜星看着这支箫可称上品,没想到他夜翎滨居然也会对这个有兴趣,要不是两年前第一次见着他时,手里握着这支箫。
“臣妾献丑了”商颜星轻轻移至唇边,轻轻地呼气,便可听见箫声传出,箫声仿佛从指缝间流出,初闻有些干涩,而后顺畅,忽高忽低,宛若千里之外,又似作耳边轻语,箫声不断。
雨落风起满天尘也刮落了从前,那年情深摇曳着纸鸢,笔墨从,浓转浅,只在依稀似梦间,心怀一人苟活度余年,浮生也短天赐人本不多的情念,往昔几场相逢皆给完,梦中叹,相拥短,梦醒情爱再不谈,海誓山盟化作两顾无言,我乘风问水流,江中可见他的舟,邀月问星斗,请照亮他的路口,我问佛何解忧,佛说凡人怎可看透尘世愁,仙说情,如是四季少春秋,浮生也短天赐人本不多的情念……
商颜星闭着眼沉浸在自己吹奏的曲子里,忽然一阵琴声传来,商颜星睁开眼睛寻声望去,一男子正坐在自己身旁弹起了古琴,低沉温婉,古琴声似深山悠远的钟声,平静恬淡,箫声似修禅之人的心境,有起有伏,悠扬长箫和着悠远琴声慢慢飘来,如冉冉升起的明月,倾泻着水一样的月光。全曲由沉郁清远的古琴领音而动,随后醇厚绵长的箫声贯穿流动,如清泉流淌,如山风过耳。
商颜星看着自己手上的这支箫……,琴声已止,众人还沉浸在刚刚那一曲,夜翎轩站起身来冲着商颜星抿唇一笑。他身穿一袭明黄锦缎压边的锦袍,袖口禄口也缀着明黄缎边儿,上绣百种花纹并在额前,缀着一块品质极佳的翡翠。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头发,腰间系一条金丝腰带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剑眉凤目,鼻正唇薄,笑起来额头上还有好看的美人尖,他的美不仅在于那张看了会令人痴醉的脸,还有那阳刚气质,妥妥的暖男一枚
夜翎滨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上,看着商颜星的那目光一直都在自己弟弟的身上,有些不悦,出声打断道:“颜妃,刚刚此曲是你自己谱的?”带着疑问,商颜星回头看向他道:“是”,自己已经在心里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了,盗用作词人一次了。
“可有曲名”夜翎滨继续问道
“问情”商颜星吐出两字,
众人一听都很诧异,可从来没有听过有这个曲子,太后坐在高台之上忽然站起身来说道:“好一曲问情,哀家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
夜翎轩抢先道:“母后,光夸颜妃,怎么不夸夸儿臣,刚刚儿臣的谱琴如何。”
太后笑道:“对了,还差点忘了,你这个有功之臣,”
“母后,儿臣刚刚冒失了,擅自做主与颜妃合奏,怕是也惊扰了颜妃,臣弟这就向颜妃先赔个不是。”
商颜星听他喊母后来着,那就是太后的亲儿子,王上的弟弟,王爷呀,
商颜星忙接礼说道:“无妨,”
商颜熏本想让她出丑,结果却让她借机出尽风头,涟漪在心里可是气愤得很,可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妹妹这支曲可否教教姐姐呀,姐姐可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曲,择日也吹给王上听听。”
媚妃笑着说道:“连妃这是自觉比不上颜妃妹妹,今晚妹妹的表演这么与众不同,所有目光可都在妹妹您身上呢,妹妹今晚可是出尽风头了。”
商颜星回道:“连妃姐姐的舞才是惊鸿一瞥呢,媚妃姐姐说笑了。”
太后打着圆场说道:“好了,你们也不要再多说些恭维的话,哀家还是挺喜欢连妃的舞和颜妃的曲,都该赏。”
“谢太后”商颜星连漪躬身谢礼,
“那就都赏黄金百两,菱锦十匹。”
“谢王上。”
这一次家宴上,唯独夜翎羽一直都沉默寡言,安静得有些不正常,回想起上次发生的事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晚上还会做噩梦,每当触及他的目光,令她说不出的恐惧感俱增,此次与商府联姻,也不知道出于何目的。
涟鹫宫,怡儿一进寝殿里,满目狼藉,瓷瓶,桌子,椅子,摔得摔砸的砸,
“娘娘,晚宴上那个颜妃竟敢抢您的风头,……”
“拍”一巴掌打在怡儿脸上,怡儿吓得跪在地上道:“娘娘,奴婢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