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人短暂性的热血高涨之后,就在大营之中讨论一下劫营的具体事宜,随后拿定主意后就分头行动,各自串联起来。
就比如说太史慈去准备兵器,曹修去睡一会养精蓄锐,太史慈去准备战马,曹修去睡一会养精蓄锐,太史慈去挑选士卒,曹修去睡一会养精蓄锐……
就跟曹休之前所说的那样,再没有了李典和乐进的掣肘,无论是从营房到甲丈,再到马匹的调度,竟然处处通行,再加上太史慈本来就在士卒之中有很高的威望,这一切也就顺风顺水的办了下来。
这让曹修很意外,虽然大营上挂着曹字大旗,但是这个曹毕竟不是自己这个曹而是曹操的曹。
“嗯,不必给我看了,你办事我放心。”临近晚间,太史慈。终于准备妥当,带着花名册来到了大营,而曹修则是随手加的花名册放在桌上。
看着底下精神抖擞的士卒,曹修笑了笑,随即开口说道。
“今夜吾与子义为先锋,率诸位勇士劫营。”
“别的我就不再多说。”
“凡是踏营归来者,赏十五两银子!”
“斩一颗人头,赏五两银子,五颗人头升什长!十颗人头升百夫长!”
“凡是英勇就义者!两人分两亩地一头牛,孩子上私塾,以后皆是由我曹家照应!”
“诸位可有话说!”
“谨遵命!”太史慈带头,抱拳行礼也算是接下了军令。
“谨遵令!”众人自然轰然应诺。
“很好,今夜夜袭自然不必喧哗,不必使用制式兵器,拿自己顺手的!而诸位的马匹毛色也不一样,我已让人调配成善于夜袭的黑色黄色战马,现在就放在下面的马厩里,让民夫照料得当,诸位退下后可去查看。如若无事便在此房中休息,静候军令。”
“喏!”
看着退下的众人,曹修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都给你提前几天拿出来养老保险和阵亡抚恤金,你要是再给我提点要求,那就是嘴里不知道咸淡瞎JB找屎吃了。
走出大帐,帐外寒风更胜,月色全无,想来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节,看着山下,灯火通明的军营,曹修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呼,虽然装的冷静,但是第一次还是会紧张。”
还记得曹修当年为了克服这个,还真的接着曹操是公安局局长的身份在洛阳练了练胆,但毕竟那些人都是被绑好了放那的,和今晚上完全不同。
若敌营火起,就先让剩余骑卒出行,跟随扫荡,再以支援的名义,将左右各营的屯兵调过来,守城在放,两驱精锐,步卒出城接应。
曹修就如同背课文一般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自己的计划。
其实对付这种土匪,比正规军更难了些,一来他们不只是乡野村夫,还有一些叛逃的正规军,他们反应比起土匪来说更快啊,再加上那些常年奔驰在山林中的猎户轻马硬弓的,一个反扑,如果反应不当,真的是要坏事儿。
夜晚将至,大营之中,寒风更甚。几名职业的士卒畏缩到鹿角之后,紧了紧衣袍,挡住寒风。
不过曹休迎着寒风从山上望下去,不远处的大营却是另一番景象。,也许是啊,这里的官府势力已经弱化到一定级别,那群土匪竟然猖狂到彻夜作乐,一直到这个时候大营里还灯火通明,而且听着顺风传来的张狂笑声,甚至隐隐还有良家妇女低声抽泣的声音。
说实话,此情此景,倒是让后世来的曹修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当时国际上的风云谁不知晓,最哪能可贵的,就是能安居乐业免受战火,而这一切,就是曹修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想想就知道,如果经营失败,李典和乐进,并将情报汇报给曹操,现在平定黄巾在即,曹操是断然不会相信自己,虽然不至于把自己调回去兴师问罪,但是肯定让自己更在李典和乐际身边当个副将,美其名曰是学习,实际就是不相信自己。
而如果成功了,今日早上,如果没有直走,李典和乐进,自己的功劳起码也会被瓜分成三份儿,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太史慈,总把建功立业挂在嘴边,这可不是一句空话,谁也不欠你的,在你这拿不到竣工,我还不会到别人那呢?
毕竟武艺在身,到哪都能混口饭吃。
“公子,你的衣甲弓箭战马长戟都已经取来了。”
二更时分,门口准时响起了太史慈的声音。
“好,帮我着甲!”
“就在此处吗?”太史慈感受着顺着门缝吹进来的寒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穿甲到时不要紧,要是晚时卸甲的时候可不能吹着风。
“就在此处!”
就这样操修披挂完毕也不会营房,而是顶着寒风阻着自己的方天画戢盘腿儿坐在山崖之上,然后一言不发,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臧霸的大营出了神。
不管是这已是,还是上一世,曹修最爱的武将都是吕布,都已经是武将了,当然要做武艺最强的,妞最漂亮的!所以在学习武艺的时候,曹操也是给他遍寻名师才找到个交戟法的。
慢慢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远处低音的灯火终于渐渐暗淡了下来,风中也不再传来人声,甚至远远看去,连巡逻的士卒都没有。
“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