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了我一路,他现在可曾知晓我在这里?”
“不错,少主他确实知晓。”
好好好,真是好极了!苏晓使劲儿的出了两口气,脸近乎都快被气的扭曲!
“好哇!既是来接我的,那我偏就现在不回去,你们先回去复命吧,我还要先去我开的店铺瞧瞧。”
言罢,苏晓压根不管面前的人,径直抬脚便往天润街上走。
身后,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跟着,与她保持着适宜的距离。
“不是,你们不是说是来接我的嘛?我现在不回去,你们可以先走了!”
“回少夫人,奉少主的命令,我们必须贴身保护您,将您安全护送到家才行!”
“哼,怎么,不装了,不是刚才还说自己是护院嘛?是来接我的嘛?怎么现在变贴身的侍卫了?”
一句话,将面前的人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苏晓瘪了瘪脸,毫无取胜的快活感,很是无语的扭过了身子。
他们都是听令办事的,无所谓为不为难,因为压根不会奏效。
“哎,好了好了,烦死了,我上你们的轿子,你们将我送到天润街上去吧,跟你们也说不明白,等我回去,自己去找宋泽义说。”
“是,夫人。”
古板的家伙。
轿子悠悠的往前走,苏晓坐在里面,进退两难,很是憋闷。
她真是想知道,这轿子究竟是谁发明的,根本比不上马车,连驴车都比不上,又累人,慢慢悠悠的,简直比人走路还难受,早知道她就跳车了,还有这两边的小窗户,就不能大方点,开个大的窗户,开这么两个小门帘似的,实在是让人难受。
“哎哟,大家快来评评理啊,简直没天理啊!这人说自己是什么首辅的夫人,还说自己是什么皇上亲封的郡主,简直在这里为非作歹啊,根本不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放在眼里啊!”
一个妇人跪倒在长街上,疯狂的哭喊着,周围已经引来了不少的人。
“我一个老妇人,近些日子这脑子有些不灵泛,在这善德药铺买的药,很是管用,本想着今日能再来买一些,谁料,竟被那什么,什么郡主给砸了,这下子可怎么好啊?我的病怎么办啊?简直丧尽天良啊!”
轿子里,苏晓也听见了外面的哭喊,她悠悠的掀开了帘子。
“外面在叫嚷什么?怎么这么喧闹?”
“回夫人,是一个妇人,她,她正在跪在人群中,说,说。”
“说什么?一股脑都说出来,吞吞吐吐的,实在没意思!你一个大男人,是中午没吃饭嘛?”
“说您之前处理了的那家善德药铺是良医,控诉您的暴虐与专治!”
哦吼!见过有人蠢的,却是没见过居然有这般蠢的,她都将事实揭露在眼前了,居然还要信任那个该死的草菅人命的药铺,简直是普天之下最大的笑话!
苏晓轻哼一声,眼神变的危险几分,一掀帘子,变要往下走。
“夫人,现在这里混乱的很,您还是在轿子上待着比较安全!”
苏晓一把挥开那护卫的手,“笑话!人家都骂到家门口了!我岂有忍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