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也不多,
就知道这家伙似乎名声不太好,别的也不清楚,
倒也不是他们孤陋寡闻,
而是因为这飞羽真人名声烂了,不是没什么办法了没人去找他,久而久之,他这名头没人传,就不响亮了。
在这一带,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修神仙之术的家伙在,
至于这大夫怎么知道的,
那是因为这大夫是一个名医,找他治病的人多,
这青阳县有人生病了,一问那个大夫医术最好,李庆阳,李大夫的医术最好,
蹬蹬蹬,就给请过来了,
然后有些时候,碰到一些绝症,他没办法了,就有人提议去找这个飞羽真人,一来二去的,也就给他知道了,这玉华山上有个修炼神仙之术的真人,
现在说给林母听,林母以前倒是耳闻过,只是听得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大夫这一说,倒是没多想,就给信了,
只是还有麻烦在,
“大夫,我倒不是怀疑那飞羽真人的本事,也相信李大夫你不会乱说,只是这玉华山虽然不是很远,其实也就是在这青阳县跟前,
但是这路不好走,得绕道,
绕一个道下来,得有两天的路程,我孩子现在这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林母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过那李大夫听到林母的担忧,心中却是一乐,原来是在担心这个,这个倒是没事,他立马就说到,
“这无妨,拜访飞羽道人的事情也不用急在这一刻,
我李某虽然凡人一个,看不出令郎病症的跟脚,但是令郎身上这病症其实并不严重,只是些外症,并未伤到根源,只要按照我的药方吃上几天,就能恢复过来了,”
这也没乱说,依照他行医三四十年的经验(从学徒算起),这林尘身上的病,或者说是伤,并不重,他开的那些药都是挑好的整,
按着他这药方抓药,吃下去,估摸着也就十天半个月就能全好了,
只是这病根他找不出来,
这才是要命的,这治病治标不治本是他们这行的大忌,没人发现还好,一旦有同行给逮着了,往轻了说,说你医术不行,
这一下名声大损,别人踩着你就上去了,对以后的事业影响很大,
这不好,
挑重了说,说你这家伙心术不正,这一顶帽子扣下来,你在这地方就混不下去了,
得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这李大夫在这青阳县行医三四十年,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声名,这里的大户人家家里生了病,都找他,这是人脉,都认识,
生病了找他过去看病,自己有什么事,找上去,人家也给个方便。
在这日子混的不错,
换了一个地儿就不好混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人家也不认识你,也不太敢让你给他看病,
而且凡是好地方,都是有人占着的,你过去,冷不丁的,人家地头蛇一伸嘴,咬你一口,你怎么办,运气好打死了对方自己也是元气大伤,运气不好就折在哪儿了,
自古以来,也就那些赤脚医生和名气大到一定程度的医生会到处走,
他们这般医术上不着顶,下不碰地的,一般都喜欢窝着,做事也谨慎,生怕做错事情,损了名声,
所以说,这李大夫不敢乱说话,一出口,都要尽量拣着实话说,
至于事情是不是那么回事,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也是一种人生处世的智慧,
这边林母听着这李大夫说完,心底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她心思倒是不多,只是听着儿子很快就能好过来,心底便好受了一些,
“这样便好,这样便好,”林母说着,
这边那李大夫见到终于忽悠过去,擦擦额头上面的冷汗,说过几句注意事项,拿了诊金出去了。
诊金一共给了十五两雪花纹银,
够这李大夫花销一段时间了,心底感叹一声这大户人家的钱就是好赚,出了门,哼着小曲就要去打点小酒,准备喝两杯庆祝一下了,
那边,林父林母打发走医师,又对着林尘一阵盘问,对此林尘自然发挥他这小孩子身份最大的优势,
不管问什么,一律装傻充愣给糊弄过去了。
阿布,阿,不知道,突然就晕沉沉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鬼啊,没看到,
妖风,那没感觉到,也不知道什么是妖风,
林父林母见着林尘那副傻愣愣,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多问了几句,见也问不出什么,也就只能放弃,不再多问,
只是让那些下人照顾的仔细一点,敢出了一点事,吊死不论。
那群下人可没敢说什么,这主人家说这话,可不是说说的,到时候真出了事,那是真敢把他们吊死的,
这年头的王法也不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