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对我下手了，但不是家暴。”叶如歌不知该如何跟她说。

沈寒没听出她的意思，只听到霍彦西对她下手了！

“他都动了手还不是家暴？如歌你是不是怕他？还是被他威胁？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对你下手的，这些都是他家暴的证据，到时候打离婚官司用得上！”

“你误会了，他真的没家暴我，我的意思是我们……我们昨晚只是做了夫妻间会做的事。”

“夫妻间做的事……”沈寒重复她这话后，后知后觉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一下她沉默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听到对方的呼吸，叶如歌感到不好意思。

“咳，看来你们现在的夫妻感情还不错嘛，亏我还那么担心你，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我看你这离婚官司暂时不用打了。”沈寒半是揶揄道。

“谢谢你那么关心我，昨晚还陪我喝酒……”叶如歌心想，她如今只有这么一位真心待她的好朋友了。

“你说这种话就见外了，行了，没事我去忙了，明天还有官司等着我上法庭。”她是真的忙。

“好，有空再约。”叶如歌挂了电话。

说起离婚，她依稀记得她昨晚喝醉了和霍彦西嚷嚷着要离婚，但他没有同意。

叶如歌和沈寒通话的时候，张婶在厨房里接到霍彦西的电话。

霍彦西问了他们去公寓打扫的事，还问了叶如歌的情况，尤其是她到了公寓后有没有反常现象？

张婶如实汇报说叶如歌在那谁了一觉，看起来好像很累，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反常举动。

张婶不知道他现在什么神情，他沉默片刻才结束通话，她发觉他现在比以前关心太太了。

晚餐很快做好，张婶叫叶如歌到餐厅吃晚饭。

叶如歌刚坐下，张婶便迟疑道：“太太，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大少爷？问问他今晚回来吃饭吗？”

叶如歌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没在这里吃过晚饭，她想都没想就说：“不用了，他不会回来。”

张婶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她开始用餐，只好闭上嘴。

叶如歌用勺子喝了一口汤，思绪倏然翻飞，她想到霍彦西今天非要顾斯宁请她送衣服去公寓，又让张婶她们打扫公寓，其实是想告诉她，姚蔓不住他那里。

这算不算他间接给她的解释？

想想她昨晚在酒吧那样放纵自己确实不应该，如果他没有出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毕竟那是鱼龙混杂的地方。

她轻叹一口气，或许她该跟他说一声谢谢？

“张婶，帮我拿一下手机。”

张婶微愣，继而明白她的意思，脸上露出笑容，连忙去拿手机过来。

叶如歌拨通霍彦西的号码，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忐忑以及紧张。

“喂？”男人低沉的声音。

“是我。”她忙回神应道。

“嗯。”依旧是沉沉的声音。

“那个……我就想问问你今晚回来吃饭吗？”貌似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用这么平和的语气说话。

“不回。”

简单两个字让叶如歌的心往下沉，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她就知道他不会回来。

“哦，没事，我就随口一问，本来还想感谢一下你，你没空的话就忙你的吧。”她感到了尴尬，急着要挂电话，男人的声音传来：“我今晚有重要的应酬。”

她要挂电话的动作一顿，他这算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