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这个腰部大出血的非主流小哥,我冷笑的对他说道:“真的,别吃了,没卵用,你确定吃这东西能补回来。”
非主流使劲咬了一口手里的大腰子,没有完全烤熟的大腰子一下子呲出一股血丝,而非主流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舐干净,其利索程度直追岛国的东尼大木,清水健,户川夏也等众位模范艺术家。
非主流将整个大腰子吃完,斜着眼睛看着我说:“尼尼玛索尼玛嘛,我尼玛吃尼玛个腰子耐你玛嘛想干,哪尼玛凉快,哪尼玛边呆着气。”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我这个哥们喝多了,你别见怪,我这就给你再烤十个大腰子,见谅见谅。”三胖见我像是在可以找茬一样的跟着非主流说话,赶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点头哈腰的对非主流陪起了不是。
如果说是以前,不管什么样的客人,我都会满足他的要求,并且提供最美味的食物给他,但眼前的这位仁兄,不是客人,而是客鬼,毕竟没有人可以在后背开着两个洞的情况下,还是能美滋美味的吃着大腰子。
“识相的赶紧走,离我师兄的摊位远点,否则小心我让你魂飞魄散。”如果换了是正常人,我都会和声细语的跟他沟通,让他离开,但眼前这位鬼客,为了不让三胖受到牵连,我说话的语气明显的阴狠了许多。
非主流一拍桌子大骂道:“尼尼玛索尼嘛嘛?没尼玛耐过流氓打,不知道流氓多潇洒似吧,今尼玛二爷让尼玛知道知道。”说着一把揪住我的脖领,恶狠狠的说道。
常言说得好,不跟东北人呛,不跟天津人杠,能动手的绝对不哔哔。我二话没说,运起阳火一拳打在非主流的鼻子上。
非主流倒飞出去倒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处,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师弟,你这是咋了,平时你从来不跟人动手啊,我靠,你这打鼻子上的一拳,咋还给他腰子打爆了,瞅这血流的,额。。。血。。。”三胖抓住我的胳膊想要制止我,一眼看到非主流身上冒出来的一股股鲜血,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三胖长的倒是五大三粗的,唯一一个缺点就是晕人血,小时候我爹教我俩切墩,他不小心给手上切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后脑勺缝了7针,因为晕人血,然后晕倒后脑勺磕到了橱柜角上。
将三胖拖到一旁,周围的客人看到这场景都飞快的放下碗筷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还大喊:“哎呀妈呀,杀人啦~”感情各个都是小沈阳附体一样。
“还没给钱呢!”我大喊一声,然后一张张百元大钞只多不少的扔到我的面前。
“等等,找钱。”我郁闷的开始喊住为数不多的客人,挨个给他们找零,毕竟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不让人家当咱这是黑店。客人们战战兢兢的接过零钱,只恨自己少长一条腿一般,迅速跑了一个无影无踪,而这时倒地的非主流慢慢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鸡窝一样的发型染上鲜血像极耷拉着的鸡冠,脸上一个焦黑的拳印,混合着鼻血变成了一副完美的抽象画,腰部还是一如既往的流着一股股的鲜血。
“爸爸,要不要帮忙,灵儿可以帮你呦。”灵儿一手拿着烤鸡翅,一手拿着养乐多走了过来,小脸吃的一鼓一鼓的,蜜汁酱料溅满了一嘴。
我宠溺的给她把脸擦干净,指着还在一边尬酒一边撸串的木宝儿二人说道:“宝贝乖,爸爸能搞定,看着你妈妈还有你姐姐去,别让她们把竹签子撸出火星子出来,老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传说中一串肉串三杯扎啤的主儿。”
“好的,灵儿遵命。”说完灵儿一蹦一跳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这时,我扭过头看着眼前的非主流冷冷的说:“说罢,咋地,不服?”
非主流一步一挪,像一个顽强抗争的斗士一样,慢慢的想我靠近。
“大哥,您拉饶小的一命吧,我尼玛瞎了狗眼在您拉地头惹似啊,我尼玛揍似撒子。”正当我预备再给非主流一记终结KO之拳的时候,谁知道他扑通一声跪在我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