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砸,二十串鸡肉串,二十串牛肉串,十串烤蒜,八串烤全翅,要蜜汁的,花毛一份,麻小一份,猪蹄一份!”我带着木宝儿还有灵儿母女三人来到了位于新城区与老城区交界的一家烧烤摊上,找了一个露天的餐桌,对着一个五大三粗,肥的流油的肥仔男大声喊道。
“两件事,第一叫师兄,别总叫我胖砸,第二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按理说这点儿应该是你那有生意啊?”肥仔男显然跟我比较熟悉,先拿过几套餐具,来到我身边说。
我白了他一眼,又那眼神示意了一下木宝儿跟古月儿,嬉皮笑脸的说:“好的,胖砸师兄,遵命胖砸师兄,ok胖砸师兄。来,闺女,叫伯伯。”
“伯伯好。”灵儿乖巧的喊道。
“啥啥啥?闺女?”肥仔男极力睁开他那双永远挣不开的咪咪眼吃惊的说道。
肥仔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旁火药味依旧浓烈的木宝儿跟古月儿,左右努了努嘴,意图十分明显,意思是问我哪一个是孩子的妈妈。
我上扬嘴角,眼睛左右来回晃了几下,然后眉毛得意的上扬了两下。
“靠,老天爷瞎了眼。”肥仔男冲我爆了句粗口,气呼呼的走向一旁的烧烤炉子。
这个胖子是杨光,我从小的最好的朋友,因为跟某国现任领导人金XX特别像,大家一般跟他喊三胖,而我最为他最好的死党,所以连前面的数字都省略了,直接胖砸胖砸的叫了,在新旧城区交界的地方开了一家烧烤店,因为小时候跟我爹学过几手,所以一直以我师兄自居,不过的确也是能为兄弟两肋插刀,能为妹子插兄弟两刀的好哥们。
前二十年我俩都过着单身狗陪伴另一只单身狗的日子,所以今天看到我的情况,胖砸直接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胖砸,串没烤好,花毛你先给我弄上来啊。”望着空空如野的餐桌,我翘着二郎腿得得瑟瑟的叫道。
“花毛?那是什么?毛也能吃吗?”古月儿对于这个新鲜名词似乎并没有听过,忍不住问道。
“唉,果然是山里的野狐狸,没见过大世面,连花生拼毛豆都不知道,不过也难怪,毕竟是吃活食散养的,吼吼吼。”木宝儿一脸嘲笑的表情看着古月儿说道。
“哎呦,我哪比得上你这个家禽啊,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鸡晚的,一般还在夜里活动,知道的是干着拐卖鬼口的买卖,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晚上跟路边招客的呢,来来来,这有你爱吃的,别客气,先垫垫肚子。”古月儿岂是省油的灯,含沙射影的反击道,同时将桌子底下用来熏蚊子的蚊香端了上来,送到木宝儿面前。
“你说谁是鸡?你找死。”木宝儿说着抄起一把筷子向古月儿插去。
我急忙一把夺下,一拍桌子说:“你俩够了吧,岁数加起来都五位数了,还跟这斗呢?”
“要你管!”“啪!”我的脸上左右两边各自出来一座五指山。
“哎呦喂,师弟,你这粉底不错啊,还带指纹的,师兄羡慕,羡慕。”偏巧这时候三胖将一盘花毛端了上来,瞅着我的脸颊,忍不住笑道。
我朝着三胖肚子拍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有你这样的兄弟不,落井下石啊?”
“你好意思说我?你小子又是妹子又是闺女的刺激我,我说啥了?”说着三胖打开一罐冰镇的养乐多递给了灵儿。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搞定哪个了?我觉的穿着你那件T恤的不错,成熟少妇御姐,说说,啥时候搞定的,或者应该问问你,搞定了没?嘿嘿!”三胖一脸淫笑的小声说道,同时将只有我俩才懂的暗语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