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娉睁眼望向伍缘,不知道是事情太多,压的太厉害了,盛娉把事情告诉了伍缘。
原来今早盛将军的人审问杨治等人时,实在问不出什么,打算杀一示众,但毫无效果,让后杨治嘲笑的说出在清心寺以对盛楠盛娉和盛夫人下了慢性毒药。
可是平日里他们的吃食都是经过专人验毒后才会送到他们面前,但杨治说这毒是分开下的,一个在晚上无人时下在清心寺的厨房的水缸里,一个则下在那三盒熏香里。
如果只是单独中了一种,不但不会有事反而对身体有益,但当两种结合是就会产生一种慢性毒药,且无色无味,无痛,很难查觉。
当事三人中,盛楠现在还躺在床上,而盛夫人还没告诉她,以免她当心,所以事情都到了盛娉这里。
但今日以请了很多大夫来查看,无一不是查不出来。
“水缸?清心寺厨房的水缸吗?”
“嗯,怎么了?”
伍缘告知盛娉在清心寺时,有次晚上肚子饿,睡不着,跑到厨房去找吃的,去的时候厨房里的灯是亮的也没多想,打算走的时候一只老鼠掉进了没盖盖子的水缸了,伍缘就把水给换了一遍。
“不过奴婢也不确定,那下毒的人是不是就下在奴婢换了水的那次。”
但盛娉也不在意这些,而是激动的站起来,双手抓住伍缘,“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那水正好被你换了,那就说的通为什么这么多大夫都出不出来。”
“我要去告诉大哥!”说着直接跑了出去,柳枝也立马跟了上去。
而独留伍缘一人站在原地。
并没有收到任务完成通知,所以这个也不是,并不是那5%。
到底是哪里还没完成?难道我还不是自由身?
一想到这个,伍缘瞬间就明白了,去找他问问。
编户处
“成管事,成管事你在吗?”伍缘站在门外喊到。
“谁呀,谁呀。”成管事从一间屋子走出,“哟,翠花,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吧。”
走进去,看到桌上正放着一些身契和一些类似于劳动合同的东西,刚刚应该是在整理。
成管事将东西都收起来,“你终于来了?”前段日子盛夫人的嬷嬷过来要翠花的卖身契,成管事就知道伍缘一定会来找自己。
“成管事知道我要来?”
“你不来,你怎么办身份牌。”
身份牌,这是什么?在翠花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东西。
成管事看伍缘的表情就知道这货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真是……”算了,翠花自小就进府,之前的事又不记得了,也难怪。
“身份牌是登记每个人的身份,每次进城出城都要亮身份牌。像你这样奴籍的则需要到衙门去消除奴籍,办领新的身份牌。而没有我的印章证明你是办不了的。”
原来如此,所以自己现在根本就还没完全自由。
伍缘正想拉上成管事去衙门办理时,外面有人喊到
“翠花,大少爷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