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功夫,红小兵们已经找到人了,接着就是一阵暴力收押,病房内传来大吼大叫,“我是受害人,你们不能抓我。”
“你们还没查到真凶,凭什么抓我?”
“我不走,我不走,是有人陷害我。”
郎宏伟你狼狈极了,他钻到被子里面,双手扒着床扶手,死活不丢,就为了逃脱红小兵的禁锢,他爸妈已经进去了,他要是也进去了,他们郎家人就绝后了。
红小兵可不给他反驳的余地,上前暴力按着了他的手,铐起来,声音冰冷,“我们接到举报,你在女厕所图谋不轨,意图对三岁的孩子进行亵渎,且你还耍流氓,脱的一丝不挂,试图玷污女同志,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请跟我们回革委会进行改造。”
进行改造四个字,如同魔鬼一样,钻进郎宏伟的耳朵里面,他被吓尿了,裤裆处一片湿哒哒,那尿渍蜇的命根子处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他大声嚷嚷,“我没有——是有人害我。”
他不断的重复这几个字,却还是被红小兵给无情镇压,拖出了病房。
当遇见刚从审讯室回来的宁宁她们一行人时,朗宏伟脑子里面灵光一闪,“是他们、是朗莹莹和那个女的害我,你们快把她们抓起来。”
他是去为了睡朗莹莹那个小东西才出事的,而一起出现的宁宁,让他想起来了前几天那天下午,一脚被踹到命根子被支配的恐惧。
肯定是她们,断了他的命根子。
莹莹被吓了一跳,往朗景山怀里躲去,朗景山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上去咬死朗宏伟。
宁宁按住了要发怒的朗景山,她冲着郎宏伟微微一笑,带着最为真挚的祝福,“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进铁窗。”那种挑衅显而易见,昨天还跟公鸡一样骄傲的郎宏伟,这会跟死狗一样被人拖着,真痛快!
郎宏伟顿时被气炸了,顾不得下面的疼痛,龇牙咧嘴,“就是她——肯定是她,她才是凶手,你们抓错人了。”
红小兵们看着宁宁和周致远站在一起,他们脸上一阵流汗,朝着朗宏伟骂道,“闭嘴——”接着,他们走到周致远面前,特意看了一眼宁宁,恭敬道,“周团长,我们替大伙儿谢谢您的见义勇为,要不是您,郎宏伟这畜生怕是要得逞了。”这话一说。
周围的看热闹的人,也是一阵夸赞,“还是解放军同志好啊,一出手就惩治了郎宏伟这个王八犊子。”
“郎宏伟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对孩子下手,断他子孙根都是轻的。”这也是出手的是周致远,若是他们知道出手的是一位女同志,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嘴脸,他们会说女同志怎么能伤风败俗?下手这么狠,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周致远硬朗的眉眼满是威严,他冷声,“为人民服务是每位解放军该做的事情。”这件脏事从头到尾,他都把宁宁给摘的干干净净,他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流言蜚语去攻击宁宁。
红小兵竖起大拇指,他回头看了一眼郎宏伟,解释,“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命根子是周团长踩断的,可不是人家女同志踩断的,要我说,还是周团长下手轻了,我们要是他知道你做出这种畜牲的事情,恨不得把你给大卸八块。”
朗宏伟失魂落魄,“你说什么?”
是面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踩断他的命根子的?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啊?
作者有话说】
宁宁:伟伟,是我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