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人。
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来过这里几次,有没有是发现了什么,她是谁的人,是否跟前段时间陈玄宗和元天宗的联系突然密切起来有关。
兆林在一顿连蒙带猜之中完整的脑补了一个超长的阴谋,看向女子的眼神深沉的就像看着一个将死之人。
对他们来说青州的修士就是那弹丸之地的虫子,以他们的能力掌握这群人就像是掌握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不过有时候虫子过多也会令人厌烦
沈舒怀明显的察觉到对方毫无掩饰的杀意,手指摸索着储物空间,全身戒备。
暗自观察着面前的两人,对她有杀意的是一旁稍逊一筹的白衣男子。
至于那位对比下来身上一点伤没有,衣袍精致神情懒散的黑衣男子才让她感到紧张。。
他的模样与刚才出手的狠戾截然相反,男子眉目疏朗星眸长潋,眼睛自带温情以及若有若无的深情。可这周身气质将这一丁点的温度稀疏的一干二净,修长的身型站在那里俯视着沈舒怀,若说刚才还是漫不经心,现在陌生人的出现让他只剩下安静和疏离。
奇怪的人。
三人各怀心思,还是兆林打破了这份份诡异的平静
兆林面露为难,艰难开口:“容二公子,并非在下不让您进去,实在是。。。”
他需要将这尊大佛先送走,再来解决这凭空出现的女子。
容二公子想见的人被囚禁在此,真正能进去的只有手持青州令的兆林,这也是容二公子刚才一直没有下死手的原因,兆林一死他就真的进不去了。
对于女子的打量容二公子没有任何反应,还没有刚才与兆林交流时的情绪多。
思索片刻,容二知道事到如今为难一个小小的守狱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得从根源上解决。
容二临走前多看了沈舒怀几眼。
刚才那符文他有点在意。
兆林毕恭毕敬的等人走后,略有意外的看着没有逃走的沈舒怀。
这样也好省了他的时间,下一刻手持长剑俯身向她冲来,身形如电闪出几道虚影。
与刚才还被压制着毫无还手的兆林,此时气势凌厉杀意满天。
杀了她再搜魂。
“啧”沈舒怀原本还想解释两句,毕竟到现在为止她还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就不怕杀错人吗。。。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