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年把她放回被子里,随后定了闹钟,要给她测温。
傅时年把窗帘关上,坐在床边痴痴守着她。
两小时后,他这颗高高悬起的心,在确定她退烧后,终于放了下来。
但很快,傅时年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她的衣衫被汗浸湿了。
傅时年皱着眉头,没敢触碰她。
他退出房间,给周顷恒打电话:“安排一位女护工到公寓。”
周顷恒:“好的,老板。”
傅时年强调:“半小时内。”
“这……”周顷恒想说时间太紧,半小时内到公寓不太现实,但他没敢说,话到嘴边,变成:“保证完成任务。”
周顷恒的办事效率高,不出半小时,人到了。
“傅总,我是周先生安排过来的。”年轻女人站在门口,态度恭敬。
傅时年冷漠吩咐:“进来,手机放桌上。”
他说的,女护工照做。
傅时年指向卧室,“帮她换身干净的衣服,动作小心点。”
末尾,他加了句:“不准开灯。”
女护工连连点头应下。
他摆摆手,女护工聪明的进去了。
夜幕悄然降临,客厅的灯光格外明亮。
傅时年凝着这盏华丽的吊灯,神色阴郁,他双手紧握成拳,藏在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就在房间里,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疯狂的想要触碰她,占有她,在她身体的每一处刻留下他的痕迹。
可他不能,现在的他没资格碰她,没有名分,没有立场。
他宝贝了十几年的小姑娘,他怎舍得趁她昏睡占她便宜?
短短几分钟,对傅时年来说,很漫长。
随着开门的轻响,女护工出来了。
“傅总,衣服换好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傅时年泛白的手指徒然一松,“你可以走了。”
女护工格外严谨的应声,干脆利索的离开公寓,不留痕迹。
这一夜,傅时年守在她床边,一夜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