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哭的说不出来话了，而殷宁接下了她的话，“所以他一直以这件事来要挟你，离开你，你出于爱他，就答应了他一系列不合理甚至你认为不对的事情，对吗？”

江程程点点头，她因为不是处女的事对胡尚峰一直很愧疚，所以同意了一些很羞耻的事情，拍裸照，叫主人，在家里跪着走路，原则越来越低。

殷宁不太会安慰人，僵硬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

“他是在对你进行精神控制，让你产生一种自卑的心理，而那位狗渣胡尚峰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件事了，他乃是桃花命，而且是阴暗的咸池桃花面相，他之前应该PUA了两名女性了，你是第三个。”

江程程听她说这些她听不懂专用名词，愣了一下，“你说的，好像神棍？”

殷宁，“…………我不是神棍，我是正儿八经的玄门中人。”

江程程也想起了他之前无意间说过自己曾经的两名前女友没有她听话，就连他的三名室友都不知道胡尚峰有过女朋友，以为自己是他的初恋。

她记得知道自己是他初恋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如今，那个笑容太遥远了，她已经记不清那个明媚阳光的自己了。

殷宁从裤兜里拿出一张入梦符，递给她，“此符可助你入梦，能让你知道什么是你想要的，看完再觉得值不值得为了一个狗渣自杀。”

江程程接过符，符握在她手里发出了一道金光，带着江程程到了梦里，梦里她毕了业，提着一个大箱子回家，父母给她做了她最喜欢的面疙瘩汤。

接着找工作，在自己的母校当了一名初中老师，又在职场中认识了一个腼腆而细心的男教师，向平常人一样恋爱、结婚。

早上起床教课，中午两个人一起下班回家，晚上吃完饭再遛猫遛狗，如果时机到了他们会一起迎接孩子的到来，日子朴实而美好。

梦里的她像是经历了很久，但对于殷宁也说也就不过几秒的事，祖师爷看着已经面容带笑的江程程，感慨道，“情真吓人。”

记得以前在古代的时候他就看见许多的痴男怨女，每一个都哭的肝肠寸断。

殷宁蹙眉，坚定道，“那是因为她所托非人，情这个东西一点也不吓人，祖师爷不能对此报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