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姽和嘉敏公主之间本就有了矛盾,这要是再因驸马火上添点油,那他们沈王府就可以关门了。
“我看那驸马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咋就被公主选中了?”言姽疑惑,“图他那读了两本书的样子?”
“你可别这样说,驸马当时差点就考上了状元,只不过是救了公主一命,这才做了驸马。”
“他中了状元便可官拜朝堂,可他做了驸马就什么实权都没有了,这笔账他算不清?”言姽不解。
“驸马并不想当官,据说当时参加科举是家里人省吃俭用供他读书,他不愿让家里人失望。”沈北竹吩咐下人为言姽准备吃食,“虽说嘉敏公主常来府上找二姐,但我与驸马并不相熟,京城里的人也没听说有哪位公子与驸马结交。他除了送公主出行,寻常都待在公主府里。”
“那这驸马当的是称职。”言姽讽刺,“他爹娘呢?家世如何,听你说省吃俭用供他读书,是不是家里是乡下的?”
“应该是吧,据说家里爹娘都死了。”
听沈北竹说的,言姽越发觉得这个驸马就是胥娘的丈夫。
“他去万象山做什么?”
“好似是公主让他去求护身符。”
次日一早。
沈北竹刚从床上坐起身子,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未换上,言姽就闯进了卧房。
“姑奶奶,你这也……”沈北竹无奈地披上一件外袍。
“驸马回来了吗?”
沈北竹面色严肃,“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驸马了?”
“真没有,你不比那驸马长得好、身世好、人还好?我连你都没看上能看上那驸马?”
言姽最近被拉郎配拉得不耐烦。
“人各有志,我多问几句就是看上他了?你一个男儿郎,咋脑子里竟是些男女之事?”
沈北竹被言姽说得心里很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