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男人稍有些气愤地质问着,“那个小道士好看吗?”沈若夏没有反应过来顺嘴说:“好看,长得真清秀,白白净净的。”“好啊,很好,沈若夏,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突然毛骨悚然,沈若夏清了清嗓子说:“虽然他眉目清秀,但肯定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哪里能比得上我们王爷呢。”
某人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了,道士小帅哥,没办法呀没办法呀,家有悍夫啊!”
第二天四个人又启程了,沈若夏坐在马车里,吃着橙儿剥好的橘子,闭目养神。
北地十分的奇幻,下面是茂密森林,山顶却是白雪皑皑,森林里的野兽数不胜数,据说还有许多奇珍异兽,绝痕草还有神兽看守,此行凶险万分,如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几日过去,他们到了南平国,风洛寒带着他们前去风洛寒母亲白染的家,王府内,白景前来接待。
看着眼前的风洛寒白景老泪纵横,感慨的说:“如果你的母亲能看到你成家立业该有多好……也罢也罢,赶快进来吧。”风洛寒听着外公的话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沈若夏挽着他的手臂给他安慰。
饭桌上其乐融融,白景是一名武将,他豁达开放,不尊重什么礼节,为人和蔼随意,晚饭过后,风洛寒去找白景打探北地的事情,白景严肃的说:“这个事情很棘手啊,不是一天就能够找到的,你要想好,这北地容易进,可不容易出呀。”风洛寒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去,外公,我不能失去她,以前我活下去的理由,一直是为母亲报仇查明真相,而现在,因为有了她,我考虑的多了,开始珍惜自己的命了,如果没有了她,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白景看着他不忍地说道:“既然你这么重情重义,我也不说什么了,我白景的外孙当然有能力安然无恙的回来。”
风洛寒笑了笑,让他放心,白景对于他来说是支持他的力量,每年他都会抽空来这里看望白景,一是为了看看母亲生活的地方,二是来练习武功请求指导,这些年,都这样过来,往事历历在目,风洛寒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和他们活着回来。
晚上的天气很好,女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着小酒,一阵阵微风吹过,撩起她的长发,抬起头看着满目星河,天大地大,这里终究不能是她的终点,明日就要去寻找绝痕草,她不敢让那么多人去和她冒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实在的,她当然想活着,当然想和风洛寒好好生活,这一趟风险万分,只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这样,自己就算真的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风洛寒遥望着月下独饮的沈若夏,看着她笑,她哭,心里隐隐作痛,他不知道她伤心什么,这么久以来,他好像还没有真正的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