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来的勇气,月初掏出断生门的令牌,“我是断生门的七爷!”
那二人看了看,默默退开。
原来,这就是强权!
可当二人站在甲板上时,夜红娘的小船早已经没了踪迹,看着茫茫大海,月初彻底蒙了。
“长姐!长姐!”月初站在甲板上喊着,可回应她的只有海风,这时平藤从楼上走了下来,装作一副意外的样子。
“七爷,你为何还在这呢?”
“你可曾见过我长姐?”
平藤笑了笑,“少门主不是早就走了吗?”
“走了?!”月初不敢相信,没等到她长姐怎么可能走呢?
“是啊,就是你们来时的那条船。”
正当月初还在错愕中没回过神时,一名守舱人突然走了过来,拽起骆山脖子上的铁链就走,骆山赶紧死死的拽住月初,“阿初,阿初救救我!”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他!”月初拉着骆山大喊。
“这是我船上的奴隶,七爷管的是不是有点多了?”平藤收起笑容,在他眼里,月初什么都不是。
“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有位客人,高价买了他的皮做扇子。”
一听这话,骆山将月初抓的更紧“阿初,阿初我不要,你快救救我啊!”
月初强装镇定,“平藤将军,你与断生门也算有些交情,此人是我故交,可否放了他?”
平藤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都是客人,您何苦为难过我呢?”思索了一会又说道,“这样吧,那人出的价格是三千银,您要是出的起更高价,这个人就可以保住了。”
“三千银!”别说三千就是三百月初都拿不出来,跟着夜红娘出来,身上根本没带多少银子。江淮给的那袋银子也只带了一小部分,加起来也就二百银。
月初转头看了看骆山,又对着平藤说“我先给你些定金,剩下的打个欠条如何?”
“哈哈哈。七爷真会说笑,这船上的买卖哪有隔夜的。既然您出不起价钱,那就没办法了。”说完,那名守舱人一把将骆山从月初身边拽走。
“阿初!救我!”
“谁说她没钱!”白凛不知何时站在二楼,“那个奴隶,我赎了。”
雪无痕!月初突然感觉一丝欢喜。“你怎么在这?”
白凛走下来,看着月初说“我说过,会还你人情的。”
“多谢相助。”
“让他去洗个澡,我们先进船。”
“好。”
白凛直接带着月初上了三楼,与二楼的宴会厅不同,三楼是一个挨一个的房间。这些房间外面都一样,里面不知道什么样子。月初走进去,来到角落里的一个房间。和外面不同,这里的桌子矮小,月初蹲着都觉得自己高。
“坐吧,这的桌子都这样。”白凛知道她坐不惯,事实上,白凛也坐不惯。
“你怎么在这?”一坐下月初便迫不及待地问。
“做生意,你呢?”
“差不多吧。”
“做什么生意?”
月初没答话,喝着杯里的茶。
“不方便说,那我猜猜,雪蛊?”
他怎么知道的!
白凛接着说“我做的,也是这个生意。你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干这行了。”
月初沉思了,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家业如此吧。”江淮的脸浮现在月初的脑海中,河岸相见,你会不会来找我?
家业?看来,他在断生门确实有点实力,若他日他查到了凌家村的真相必是大患,此人,必须尽早除了。
“你有没有办法,带我们下船?”
“我明日要去瀛洲岛,你可以在这等我,等我回来,到时候你可以跟我一起走。”
还要等多久,月初在心里默默难过。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白凛笑了笑,放心,我很快就会借把刀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