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委屈迫使小姑娘直接扑在了天玦的怀里一阵痛哭。
“呜呜呜阿玦哥哥,我好怕,我做了一个噩梦,有人欺负我,讨厌死了。”
“我好害怕。”
天玦本来想要责怪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人的事情,这下子被小姑娘的眼泪都给逼了回去了。
男人温润的话语和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后背,又是引起少女一阵瑟缩,梦里面那人也是这样哄着她,紧接着被欺负的更厉害了。
她害怕的缩在男人的怀里,哭了个够。
“有我在,画画不用怕。”
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带着温润笑意的眸子里却是一片冰冷。
直到云画的情绪稳定下来,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男人心疼的摸了摸少女的小脑袋。
“该喝药了,小丫头,只要喝药了就不会做噩梦了。”
“真的吗?”
没有安全感的云画抱着天玦的胳膊不肯松开,非要跟着他一起去端药。
最后她连药苦都不怕了,直接吞了下去,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踢掉鞋子乖巧的上了榻,还定定的看着天玦。
男人无法,只能拍了拍小姑娘的额头,“睡吧,我一直在,谁都动不了你的。”
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云画入睡的非常快,等到她睡着了之后天玦就起身离开了。
屋子外面同时多了好几个黑衣人出现在他身边,“大人。”
“守好小姐,别让人打扰她。”
“是。”
众多黑衣人隐身于黑暗中守护着云画。
乌泱泱的人头攒集在营中,这座军营是驻扎在边塞的势力,却没有任何人想到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会有这么一股子分散的势力。
天玦走进地牢里,里面的男人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了,还在痛苦哀嚎着,形象状若疯子,“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金水县的县令,他要是知道你们敢这么对待我一定会抓了你们送监狱的。”
天玦掀开帷帽,露出长身玉立的身体,一身玄衣,整个人面无表情,就足以让受刑的人噤若寒蝉了。
“你,你是祭司大人,祭司大人,你是来救我的吗?快把我救出去吧,我还不想死,他们就是一群疯子,他们……”
像是看够了他狼狈的嘴脸,天玦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修长的手划过种种刑具,在男人恐惧不敢承认的目光中拿下了一种勾子,这种琵琶骨的刑罚可不是谁都能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