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榆的跆拳道黑带可不是白学的,她灵巧的身子朝旁一闪顺势一个后抬腿,卢春花再次扑向地面,因为身体过于肥硕,落在地面扬起漫天尘土。
郭氏和张秀芹目瞪口呆的瞪着楚榆,没想到口鼻吸入尘土,顿时被呛得咳嗽连连。
郭氏嫁进萧家几十余年,从未被人下过脸。失去理智的郭氏怒吼一声,“张秀芹你还傻楞着做什么?把她给我按住!”
可楚榆一个眼神,张秀芹就不敢动了。
郭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这个软弱无用的怂货,自己踩着迈着小脚朝她生扑了过来。
楚榆唇角一弯,满脸鄙夷。原来萧家的女人打架惯用的一招就是生扑啊?那简单。
郭氏尚不触及楚榆的半丝衣角,人已被楚榆一个侧脚飞踹,惨叫一声后落在卢春花身上,卢春花遭到三次猛击,嘴里“哎哟哟,哎哟哟……”痛吟出声。
萧时安和萧云生回到家的时候,两道黑影从天而降被扔出门外,楚榆边拍了拍衣摆上有可能沾染上的灰尘,边警告道:“若是下次还敢来老宅,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给姐姐滚!”
两婆媳期期艾艾的从地上爬起来,见到萧时安,忍不住又骂道:“看看你们三房养了些个什么贱皮子玩意?你就是这么当儿子的吗?任由自己的儿媳妇欺负你娘?”
萧时安还有些懵。
但楚榆见两人不肯走,又一脸凶神恶煞的朝两人挥了挥拳头。
见识过楚榆厉害的那两婆媳,像被鬼撵似的逃了。
没想到在萧家威武了一杯的郭氏居然还有这么一天。
萧时安按耐住心里的窃喜,虽说郭氏是自己的母亲,但他兄弟众多,自己又是家里最不得看重的儿子,作为儿子他纵使有千万个不甘与委屈,也只能打脱了牙血吞。
子不言,父母之过。
但却很赞同楚榆的做法,于是他不好意思握起拳头咳了咳,朝楚榆问:“榆丫头可有哪里受伤?”
楚榆闻言,与萧云生三人对视一眼,都笑开了。
“进来就问榆丫头受没受伤,我这么大个人躺在地上,一个做丈夫了,一个做儿子的,还有脸子笑?”
张秀芹憋了一肚子气,受了郭氏和卢春花一上午的气,眼下连刚进门两天的媳妇也管不住,如今连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不疼了。
“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萧时安瞪了她一眼,“我昨日就让你歇了那不该有的心思,你不听!平白让家里像遭了贼似的。即是你招来的祸端,你就自个收拾吧!”
萧时安背着手,再不瞧她一眼。
见萧时安走了,张秀芹又将目光落在憨厚的萧云生身上,“云生?”
“娘,您还是听爹的吧!日后还是少往老萧家那边凑。”萧云生人虽憨厚,可到底也过够了被郭氏支配的日子。
见平素里最听话的大儿子也不搭理自己,张秀芹坐在地上,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回不了老萧家,时醒的乡试经费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