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初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还可以听见炽热的心跳声,曾经那颗为了她而跳动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洛云深疯狂的掠夺终于结束了,
喻之初昏昏的睡着,她的血,将那条绑在她手上的领带浸透了,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丝绸缎子上,她的呼吸微弱,脸上划着泪痕。
洛云深想起那天喻之初抱着谢颂青的模样,他就一肚子的邪火,他不知道这种烦躁的情绪从何而来,怎么扑灭,转身进入浴室。
“滴答滴答……”
洛云深洗过澡,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喻之初,头发上的水滴在地板上。
“好疼……”
喻之初不安分的喃喃着,洛云深看着她手上的领带,走过去,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他不敢触碰。
“手腕还疼吗?”
“好疼……”
洛云深的手指刚刚碰到喻之初的手腕,她条件反射的躲开。
“喻之初,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吗?”洛云深的心里及其不爽,这个女人就算睡着了,也在抵触自己。
手指接触到一片滚烫的肌肤,看着她红红的脸,洛云深的手不听使唤的覆上了喻之初的额头。
“怎么,深夜打电话,洛大少想我了?”
电话那边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靡靡之音,洛云深身为男人,当然知道慕安北在干什么。
“我给你二十分钟,带上你的医药箱,来云上墅。不然我会让你这辈子不能把妹子”
洛云深放下电话,抱起床上的人儿走进浴室,洛云深记得大夫说过,喻之初的伤口不能沾水,所以简单的帮她清洗了一下。
慕安北放下电话也不敢怠慢,留下一脸不情愿的美妞,回家收拾好医药箱,直奔云上墅。
他不能理解,洛云深还让他去云上墅干什么,不是要和喻之初离婚了吗?
“嗨,洛大少,你叫我来是想我了吗?”
慕安北嬉皮笑脸的看着眼前面色暗沉的洛云深。
“给喻之初看看,她发烧了。”
洛云深指了指床上奄奄一息的喻之初。
“那你随便找个大夫不就行了,反正你也要和她离婚了,干嘛耽误小爷的春宵一刻?”
慕安北有点不满,拎着药箱不肯去瞧,他并不是不想给喻之初看病,只是想看看洛云深的反应。
“你看还是不看?”
“看看看看……不就是发个烧吗,你还要威胁我不成?”
慕安北一脸不情愿走到床边,看到喻之初的左手一直在流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毯上,被单上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她的脸色惨白,身上满是洛云深留下的痕迹。
“我去,洛云深你是想要她的命吗?”慕安北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他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也是情场老手,一目了然。
“我没有。”
“那你是种马吗?她这个身体情况,你居然不知道克制?”
慕安北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不太正经,但是对待病人他从来都是一丝不苟。
洛云深的脸色黑到了极致,这个小子居然不止死活的叫他种马!看着认认真真的给喻之初看病的份上,他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不想让与喻之初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