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北伊和张风过去，严诚和柳瑜去找陈靖翰。

南辰急匆匆地离开，去往医院，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半个小时后就要开始做手术。

北伊和张风找到成明月居住的房子，原本新建的小区，现在也有二十年的年头了。

“你好，我们是警察，你是不是顾鹏为？”北伊拿出警员证。

“我是，你们是？”顾鹏为正在收租，就遇到了两个人过来，一开始还以为是租房子的。

“我们是为了成明月的事情过来，你还记得她吗？”北伊问道，看了看四周，“方便的话我们去你家聊聊。”

“好。”顾鹏为身形有些发福，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

三人到了顾鹏为家，顾鹏为的妻子看着两人：“这是谁？”

“你好，我们是警察，来了解一个案子。”北伊微微一笑。

“噢，那你们聊，我去和张大妈打麻将了。”顾鹏为的妻子拿着小钱包离开。

“二位想问什么？当时我知道的都说话了，那件事情后我房子很久都租不出去。”顾鹏为给两人到了茶水。

“成明月在你这里租房子，你有没有见过她的胎记？”北伊问道。

“胎记，我一开始以为她额头那就是胎记，结果后买呢又有好几个受害者，也有一样的图案。”程鹏为想到那件事情还是有些冒汗，“太诡异了。”

“你一开始以为是胎记？你之前有没有见过，在她死亡之前？”北伊接着询问，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是胎记。

程鹏为想了想说道：“她经常留着刘海，她死亡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图案，我以为是因为有胎记所以不露出来刘海，她的身份证上也是有刘海，只是没有挡到眉毛，我也就收租的时候和她有过照面，其他的时候都是匆匆的打个招呼。”

张风听着两人外出会有碰面，就问道：“成明月去世的那几天有没有说过她要去哪里？有没有其他人找过她？”

程鹏为叹了口气说道：“我妻子有一天说过成明月和一个女孩在外面也有争执，但是我们都没看清那个女孩是谁，当时她就没有说，以为是她朋友而已。”

程鹏为挠了挠头继续说：“后来又有其他的案子，就没有在想那个女孩，没想到你们又来询问了，警官你们有线索了吗？”

北伊和张风一惊，争执？

“什么争执，具体内容还记得吗？”北伊追问。

“这我倒不记得了，是我妻子听到的，我这就带带那话先让她回来。“程鹏为说着就打电话给妻子。

刚到张大妈家的宁素美听到电话眉头一皱，又回来了。

宁素美看着北伊和张风：“警官那件事情我不是故意隐瞒，是觉得可能和案件没有多大关系，小姑娘之间有口角也很正常，所以我就没有说，何况后面的案件也很离奇，这和我看到的人没有关系啊。”

“您还记得你看的那个女孩的样子吗？大概的身形，两人在争论什么？”北伊面带微笑，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宁素美看着北伊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回想事情：“我记得那个女孩穿的衣服有些奇怪，大热天的穿着很厚，穿着外套，裹得严严实实，长得很清秀，对了，那个女孩的声音很沙哑。”

宁素美说完，又摇了摇头：“不对，也不是沙哑，就是像男孩子的声音。”

“男孩子的声音？那是不是男生？”北伊微微蹙眉，男孩子的声音。

“不是，他是长头发，长的很清秀，穿的衣服也是女孩子样式的衣服，应该是因为声音就是那样。”宁素美压着嗓子，模仿那个人说话，“声线应该本来就是那样，模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