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苟言笑、不高调,他把自己放到了尘埃里,可依然那么耀眼,犹如落入凡间的星辰,自动地闪耀着光芒。
她拼命学习,想要追上他的步伐,与他齐头并进。她努力刻苦,想要陪他走的更久更远,梦想着有朝一日,他一回头,发现她与他居然相伴了很久很久。
她幻想着她长久默默的陪伴,终于梦想成真的得他青睐,与他白首偕老,不离不弃。
然而,这梦想,就要硬生生地被扼杀在摇篮里。她连继续陪伴的资本都没有了。
她提笔写下《红豆曲,潸然泪下,泪水打湿了纸张,如波涛一样,荡漾开来,字迹也模模糊糊,不甚清晰。
红豆曲——寄语星雨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不知不觉,窗外下起了绵绵细雨,临近年关,人们格外忙碌。夜晚的马路上依旧熙熙攘攘,穿梭不停。
钱怡春靠在窗前,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农村的夜,没有灯光,没有夜市,门外连行人都寥寥无几。
雨恨云愁,人们看得到,我恨我愁,谁又能明了?!
雨绵绵,恨意难消,云层层,愁绪堆积,平生事,此时凝睇,谁会凭栏意!
她将日记本锁上,躺在床上,默默等待着母亲无情的宣判:退学打工、挣钱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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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从来不乏利欲熏心之辈和唯利是图之人,严出澈便是这样的人。当时,阿姆斯特朗和奥德里奇找上他,承诺了很多财富,他没想到,会有人出这么高的价格,只为取一个人身上的一个物件,这任务简单报酬又客观,他怎么会放着眼前的肥肉不去啃?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举动,给玄武堂造成了毁灭性的灾难,以至于他的顶头上司也恼怒地撂下一句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这算是撇清关系吗?这算是舍卒保帅吗?
在他还一头雾水,没明白总部意思时,黄叶市警局出动了,坚决祛除黄叶市毒瘤。
一时间,黄叶市新闻处处报道这些年玄武堂的恶劣作为,喊冤叫屈的百姓也加入战斗,声讨玄武堂欺男霸女、杀人放火的种种恶行。
陈年旧事犹如落叶一般,纷纷呈呈。
严出澈本人心狠手辣,坏事做多了,平日里警惕心很强。故而,他一察觉苗头不对,便
早早乘车逃避到了深山老林。
但他手下的小弟可就遭报应喽,这些年大小坏事没少干,可头上伞大,底蕴深厚,天大的事都不了了之,所以他们听到警车争鸣,也没当回事。
可咋就突然间都被抓到监狱蹲劳改了呢,而且判刑还超迅速!
这雷厉风行的手段太过迅速,迅速的他们头发都被剃了,还没反应过来呢。
等众小弟反应过来,这次大伞是真的被掀顶时,他们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老大严出澈貌似逃逸了。
众小弟:说好的兄弟们共患难呢?
阿姆斯特朗和奥德里奇见玄武堂被一窝端了,京都风声也紧了,似有一股暗流正在搜寻他们,他们也不敢再顶风作案,跟组织汇报后,立刻悄无声息地回国。
此时的宋家,宋老爷子正盯着宋星雨,一副‘我不信,我不信’的样子。
“雨啊,你连爷爷也瞒着么?你身上到底藏了啥好宝贝,以至于老外都来抢?”
宋星雨:“爷爷,我身上的东西都给你看完了,平日里需要的东西,也都是彭叔帮我置办的,哪有什么宝贝啊!”
“最值钱的也就手腕上这块手表了,他们也没要啊!”
宋老爷子:“你说他们拿了个仪器测,要不,你去商场看看,有没有长的像的,咱抽抽他们究竟在测什么。”
宋星雨:“商场没卖的。”
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你都没去看,怎么知道没卖的?”
宋星雨:“我体弱,但记忆力不弱。你还不相信你孙子我?”
宋老爷子立刻眉开眼笑,自豪地说:“是呢,我孙子记忆力最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