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无法,只能深深的看了一眼他,才转身离去了。
等她一走,管家又喊了一声:“继续哭!”
顿时灵堂内外又是哭声一片,徒留沈卿站在一旁看着这大无语事件愣着神。
?不行,沈卿早就急得不行了。
她想要找机会溜去看儿子,抱抱他亲亲他,想起儿子,她又是一阵眼眶发酸,哭起丧来倒是有些真情实意了。
灵堂前哭声一直持续到了天黑,沈卿也早就被拉着跪了下来凑数,几个时辰,愣是膝盖都跪麻了。
打工人打工魂,主人灵前扮哭神。
沈卿抬眼看见季晟茗依然跪坐在火坑旁,一叠一叠的烧着纸钱。
那红色的火光,印在他俊逸的脸上,透进了他漆黑的眸子里,和那谭黑池一样,深不见底。
她心想,你这狗男人可真够鸡贼的,活着的时候连个金镯子都舍不得给买,死了倒是可劲儿的烧纸钱,合计是想贿赂她。
难道是怕她半夜爬床上找你报仇?
正暗自骂着,就听见有人大喊:“老爷!”
她站起来一看,发现季晟茗已然晕倒在地,头趴在蒲团上,屁股却依旧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