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恒看着顾子纾熟睡的脸,将她的手放回她的身边,将右手搭在她身上,将她向自己怀里拢了拢,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闭眼睡了
第二天醒来,床上只剩顾子纾一个人了,她下楼也没见周少恒和邓曙,应该是走了。她强忍着身体的困乏,洗了个澡。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正好洒在客厅,顾子纾抱着毛毯来到客厅沙发上想继续睡。她盖着毛毯,手里拿着手机,翻看着信息。贺知章问她落水后有没有感冒。需不需要给她送感冒药。她回绝了,还说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她刚睡了不一到一个小时,就听见一阵门铃声,起身去开门,来人正是贺知章,手里还拿着一个食盒。
“就知道你在睡觉,给你带了贺式独家鱼肉粥和小凉菜。”贺知章进来扬了扬手中的食盒说道。
顾子纾的肚子正好咕咕响了一声,鱼肉粥软软糯糯的,入口即化,凉菜也很开胃,在她吃完饭后。贺知章还给她拿了一盒中医的感冒药,盯着她喝完,他知道她不爱喝药。
贺知章送完吃的和药就走了,去加班调查月胜的账目。
顾子纾又重新躺在沙发上,继续睡。准备养足精神,周一去上班。
这一睡就睡到了临近傍晚,顾子纾听到门口有动静,她起身去察看,是周也扶着醉汹汹地周少恒回来了。
她和周也扶着周少恒进了卧室,将周少恒放到床上。她送周也出门时,顺嘴问了句周少恒是和谁喝成的这样。
她原本没打算听到答复的,因为周也从不听从周少恒以外人的话。周也出门的脚顿了一下,
“和徐总两人在世外桃源喝了一下午,顾小姐,今晚周少就麻烦你了。”说完就开车离开了。
顾子纾在厨房泡了杯蜂蜜水上楼端到周少恒的床头柜上,宿醉的人半夜起来都会口渴,大概他要是醒了会想喝。
放下杯子她去了天台,虽然她还在感冒,但她就想吹几分钟风再进去睡。
半夜睡得迷糊地顾子纾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她睁开眼,在黑夜中,她看不清是谁,但是她能感受到一个一身酒气的人在啃咬着自己的脖子。
“少恒?”她叫了一声周少恒,试图让他清醒点。
压在她身上的人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加重了力度。顾子纾开始挣扎反抗,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她的睡衣被撕裂了,皮肤露在空气中,周少恒的一只手从她的腰滑到了她的大腿处。
“周少恒,你疯了?”顾子纾大叫着,挣扎着。“现在停手,别让我恨你的。”她尽量压住慌乱的内心,对周少恒乞求着说。
但是没用,周少恒没能如她所想就此停手,一晚的折腾过后,周少恒什么也没说,起身去了卫生间。
顾子纾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目光呆滞,不一会卫生间传来周少恒洗澡声。
她知道昨晚的周少恒对她是清醒地,她也很早以前就知道周少恒并不是善类。
她记得从前有个人来家里跪着求他放自己一马,周少恒是放了那个人一马,而代价是那个人当场断了一条腿。顾子纾看到后的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邓曙说是惊吓导致的,后来周少恒就不在家里处理这类事了。
“章忆公司那边先别去了,一会我让邓曙过来看一下你的烧退了没”周少恒出门时对她说。
“别动其他心思,如果你还在意一些人的话”周少恒似是提醒着她的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