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韵虽说堵得有些过激,可毕竟是阁主,而男子此时若不答应,岂不让周围之人笑话。事已至此毋庸置疑这实为发难。众人纷纷趴在栏杆之上看着热闹,甚至还有人已经下楼站在平台附近等待。即是猜字,那就没有什么好准备,随口即来之事。正当苏紫韵开口发问,这公子却莫名叫停。
“怎么?胆怯啦?”
“哈哈哈,这有何惧?我是想就我们两个猜,是否有些乏味?不如…他俩也来!”
男子转身收起折扇指了指杨拓和大皇子,此时所有目光望向他俩。大皇子早就有些看不惯此人,立即一跃跳上台,随后给张锦递了一个眼色,张锦便将杨拓带到他身旁。
杨拓的确不想掺和此事,立即侧身挪步行礼道:
“赌博之事我是一窍不通,况且胸无点墨只怕会扫了大家雅兴。”
“哈哈哈,这位兄台过谦,看你温文尔雅不像那些粗人,怎会扫兴?多来点人热闹,输赢不论,毕竟这是我与紫韵姑娘的赌局。”
“既然上了台,那就按照规矩办,本公子可不是输不起之人!”大皇子插言道。
“爽快!紫韵姑娘那就开始吧!”
大皇子环视一周,要说文学,在坐的也不少,为何要指定他俩?想不透暂且放一边。苏紫韵拍了拍手掌,顿时四周安静了下来。
“好,那就淘汰局,四人四字,全对为赢,三局为限。”
“完全听从紫韵姑娘安排。”
一声铃响,阁楼一层正厅大门打开,一位老人缓缓走出,便在门口停下脚步。发如严冬初雪散发银光,被沧桑岁月埋藏的双眼里,依旧闪动着光彩,中气十足一声大喊:
“遇水立成河,同伴就称哥,头顶大得奇,旁人又如何?”
题目一出,四人互不干扰进入沉思,没过多久,杨拓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两步,对着正厅行礼道:
“可!”
老人捻了捻银须点了点头,由此可见杨拓最先回答且答对。大皇子深知杨拓能力,能答出题目并不惊讶。只是那看似文绉绉的翩翩公子,却有些急躁,甚至能够感觉到一股非常微弱的杀气在慢慢滋生。此时,老人再出一题:
“四座大山山对山,四条大川川对川,四个日头连环扣,四张嘴巴紧相凑!”
题目的难度增加,阁楼上稍有文化底蕴之人交头接耳一脸惆怅,其余的,早已回到房中闭目养神,只需要等待结果即可。台上四人,杨拓答对一题,这时大皇子缓缓走到台中,轻轻挥动着手中折扇道:
“横竖为山,立卧为川,四方有日…此乃田字!”
“好!”
大皇子一言,如当头棒喝,所有人是拍手叫好。两人一人一题,这优势十分明显,任何一人回答正确四题,即便淘汰一人,这场子上依旧是二对一的局面。毕竟那人早已看出,在他挑逗苏紫韵之时,有人做出了细微的举动。但这个局,也是自己搞出来的,不由心中升起了邪念,凌厉的寒光已被大皇子察觉,看来这赌局即将变成一场闹剧。
“第三题!古月照水水长流,水伴古月度千秋,留得水光照古月,碧波深处荡轻舟!”
此题一出,杨拓立即向前挪动,正行完礼开口之时,一道寒光从远处袭来。苏紫韵箭步而去,顺势双手摆袖,袖中两道紫光将杨拓裹住,随后一股猛力将其扔出场外。此时寒光掠过,只听见正厅门柱两声闷响,老人抬头一看。
“破魂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