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过去,舒烬忧虑远化镇的百姓,将眉头皱成川字,花止靠过去揉揉他的眉心,说:“相公皱着眉丑死了。”
舒烬舒缓眉心露出微笑,温柔款款,像棉花糖似的,看着就很想咬一口。
身体比脑子动得快,花止在思绪转回来之前,已经附身亲了亲舒烬的眉心,像看见糖果就馋的走不动道的三岁小孩,终于得到一根心心念念的棒棒糖,心里的甜蜜,美得没法用言语表达。
“娘子......”舒烬开口,嗓音明显比平日里低沉了,猫爪一样,一字一字的挠在心坎上,痒得不行。
管他什么男人面子不面子的呢,这都送到面前了,不吃是傻子。
花止心一横,堵住了舒烬的嘴。
能感觉到舒烬环上腰肢的手,带着一分克制的颤抖,和几分不知所措的激动,没有半分排斥,花止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撩拨,一手扣着舒烬的头,一手四处游走。
“吱”一声轻响从身后传来。
“吱”又一声轻响,房门又被合上了。
对床上的两个人而言,这轻轻的两声响,就如同在炙热的火焰上泼了一盆冰水,刹时间啥热情都被扑灭了。
好事被打扰,花止怒气冲冲的拉开房门,就见舒陈氏还站在门口,朝她身后的舒恒打眼色,那暧昧的眨眼,简直不能直视。
“阿爹,阿娘,你们有事吗?”
花止语气里不满,隔着空气冷得人一哆嗦。
舒陈氏已经第二次打扰夫妻两的好事,尴尬的说不出话,还是舒恒说:“我跟你阿娘去药铺买了些能防疫的药材,想让你们装进行礼带着。”
花止这才注意到老两口手里的足足十余个纸包。
想来是房间里烛火还燃着,老两口以为他们还没睡,这才想来再交待两句。
疏忽啊疏忽,忘了熄灯就算了,连人走到房门口都没察觉,实在是疏忽。
花止不情不愿的让开门,舒陈氏低着头走进房间,飞速将所有纸包塞进事先打包好的行礼里,又飞速的退出房间,轻手轻脚的合上房门,临行前,还朝花止眨眨眼睛,说:“你们继续,我们保证不再来打扰了。”
花止内心咆哮:继续个大头鬼啊,每次都是这样,有完没完了?!阿娘你是合体克星吗?
花止怒气冲冲的踹着房间角落里的行李撒了好一会儿气,才转身一把挥灭蜡烛,坐回床上。
屁股还没坐稳,黑暗中便伸出一只手一下子将花止拉过去,低沉而略带颤抖的呼唤从头顶传来:
“娘子......”
花止内心咆哮:要命啊,你不要用这种声音叫我,诶,不对啊,好像也不是不能继续哈,至少这一次,应该没有不长眼的来打扰了。
河蟹君路过,此处省略一百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