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睚眦必报,惹上张家的人,要是没有足够硬的实力,下场一般都很凄惨,那姑娘的穿着打扮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人家。
“少爷,我知道她是谁。”某善于察言观色的店小二凑过来,“她昨日打张公子的时候,我在场,她曾自保家门,小河村李家,李娇。”
这头,花止一回到家,就迎来兜头盖脸一阵臭骂。
舒恒骂道:“你们好好的出去逛街,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回来,去灶头里跳舞啦?”
花止:......
舒烬:......
两个妇人闻声出来,又是一阵杂乱的关切和教训,训得花止脸黑。
她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舒烬赶紧出来打圆场,说:“福祥酒楼失火,娘子进去救人了,娘子超级厉害,救了万员外家的公子,得了一大笔谢银呢。”
花止丢出钱袋,打开来,里面满满当当的银子,足有五十余两,成功震住三张聒噪的嘴,舒烬则是拉着花止钻进房间。
花止身上没什么伤,但两只手一直拉着被褥防火,难免有疏漏的时候,被高温烧出好几个燎泡。
这双手,真是多灾多难啊,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好过几天。
舒烬小心的为花止上药,还是那副抹一下就要吹两口的小心翼翼。
舒烬说:“娘子,下次再有这样危险的事情,你答应我,不要去了行不行?”
听到这话,花止疑惑挑眉。
舒烬不是一向最见不得人间疾苦吗,她要是不去,难不成他能眼看着万明辉烧死?
花止本来也就对济世救人的没什么兴趣,遂点头。
舒烬用白纱布将花止两只手都缠成包子,捧着那双多灾多难的小手,眼眶微红,低声说:“娘子,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受伤了。”
对于一个杀手而言,受伤不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舒烬神色哀戚,仿佛又陷入了某种无能自责。
花止看着舒家微垂的眼眸,认真的神色,脑海里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为什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暧昧?不对啊,隔着纱布你吹气我也感觉不到了呀,你到底是想吹气,还是想趁机亲我的手?
正想着,舒烬就真的捧着花止的手落下轻轻一吻。
如同对待最最珍贵的宝物,轻轻的捧着,轻轻的吻着。
隔着纱布,花止手上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莫名的,心里却仿佛被撩拨了一下,耳垂悄悄的红起来,一股热血涌上头颅。
花止开口:“相公。”
“嗯?”
舒烬抬眼,便见一张精致清甜的脸颊,迅速的靠过来,直至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