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二麻溜的退下了。
一张小方桌,一群人都要坐,花止便把舒烬拉到自己这一侧并排而坐。
舒烬低声问:“娘子,你这是?”
花止没回答,捏捏舒烬的手示意他安心。
张亭盛这才正眼打量了两眼舒烬,问:“小娘子,这位是谁啊?”
花止说:“我相公。”
她回答的理直气壮,仿佛丝毫不觉得跟自己的相公一道出门时,还回应张亭盛的调戏有何不妥。
张亭盛目光沉了沉,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是别家的了,有点可惜,但目光又很快亮起来,漫延成满脸笑意,这样浪荡的女人也不错,好玩儿,玩过就丢,没有太多麻烦。
再看看花止纤弱的身段略显青涩,但胜在脸蛋精致可人,心里痒得慌,笑道:“咱们吃饭,不如叫你相公先......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响彻福祥酒楼,却是那张亭盛刚伸出的咸猪手,被花止一筷子钉在了桌上。
前一秒还笑意浅浅的回话,下一秒,脸色都没变一下,便伤了张亭盛,他的一众小狗腿们齐齐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大骂“贱人找死”齐齐扑上来。
先前舒烬一直不知道花止想干什么,才一直沉默,现在看花止三两下将张亭盛一众人撂倒,哪里还能猜不到,她这是要黑吃黑啊。
张亭盛作恶多端人人喊打,但张员外在西川的势力不容小觑,连县令也得给三分面子,花止干出这事,只怕舒家要在西川镇混不下去了。
舒烬无奈扶额,现在才想明白,着实是太晚了。
再看那头,花止虽然打不过大当家也打不过小翠,但对付这几个酒囊饭袋,还不跟玩儿似的,不过片刻间,每人身上都插了一只筷子,一片鬼哭狼嚎、屁滚尿流的就要跑。
那店小二刚端着现炒的菜从后厨出来,就看见这种景象,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呆呆的转头去看掌柜的,却见掌柜的缩在柜台后面,不停的向他打手势,示意他:快跑快跑!
店小二脚步还没动,便见花止一个翻身闪到张亭盛身前,挡住去路,说:“张公子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这菜都来了,你不给钱,就想走?”
张亭盛向来嚣张,他嚣张的底气在于兜里不缺钱,身后不缺人,第一次被人二话不说插穿手掌,胆子全都吓破了,嘴里支吾着“你你你......”一边怂怂的掏出一锭银子。
花止接了银子,满意的挑着眉,说:“你你你,你个屁啊,不服?”
张亭盛哪敢说不服。
花止嫌弃的咧着嘴,说:“若是不服,尽管来报复,姑奶奶等着你,记好了,到小河村李家来找我,你姑奶奶我叫李娇,你若是不敢,便不是男人!”
这话,真是嚣张至极,别说张亭盛,就连他身后一众狗腿子,和纯看热闹店小二都惊呆了:这偌大西川,居然有伤了张亭盛,还要出言嘲讽两句的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张亭盛众人飞速离开福祥酒楼,店小二还没回过神来,边听花止说:“饭菜打包。”
话落,一锭银子稳稳落在托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