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简直不敢相信这人智商这么低,咬牙切齿的回怼,“...你要是真闲自己去找点事做,禁地附近有片荒地,你拉着头老牛去耕了,给月门的弟子多种些菜吧。”
但千万要管好那张嘴,别说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人烦。
偏偏他还像故意的,“这事自有人负责,不必由你我操心,而且禁地那里已经被污染,种不出菜来。”
...他是不是听不出好赖话?
她懒得再搭理他,转移目光,对怀榆说,“师兄,今日我们师徒二人来的目的已到,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怀榆憋着笑,摆摆手,“好,去吧去吧,这次没能在山下游玩,实属是我失责,等下次我再补偿给你。”
“师兄说的哪里话,这是我的决定,你莫要愧疚。”
留下这句话,她转身牵着沉时的胳膊离开,步伐飞快,恨不得直接用内力离开这里。
昭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停留在她牵扯沉时的手腕上,眼中划过一丝异样。
他的神情也被怀榆收入眼中。
怀榆戳戳他,“怎么,心中不舒服了?”
“没有,”他顷刻收起多余神情,再次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打开折扇一摇,“她终究会与我成婚的,如今让她自由一些又何妨。”
只是她如今的脾性的确与年幼时大不相同,比以前活泼了许多,这让他对她的兴致再次燃了起来。
沉时听觉灵敏,又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于是一字不落的将那句话收入耳中。
他的目光再次看向面前女人,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久违的烦躁。
......
徽音沉时二人回到安乐亭已经正中午,天色出奇的好,烈阳从乌云中探出头,大地炙热。
接下来的几天,徽音与沉时恢复了以往的生活作息,每天上午修习剑法,下午练习内力,晚上看一些书籍。
原本安乐亭常年无人来打扰,她们的日子过得平淡又自在,但如今昭渊回来,时不时的来安乐亭找她,打破了这份宁静。
倒也没重要的事,有事和她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这让她一头雾水,时常望着他的背影嘀咕一句神经病。
昭渊的师父和身体原主的师父同一辈分,怀榆接任掌门不久,昭渊的师父就出去云游,昭渊也随同。
因而月门许多弟子并不知晓长老中还有这一号人,只对突然多出来一个长老很好奇。
昭渊如今回来说是来报声平安,顺带在月门歇息几日,也不准备久留,于是住在了以前师徒二人住的地方清心楼。
清心楼离安乐亭很远,在扶灵阁前面,徽音也不知道他整天哪来的那么多闲工夫,越过两个阁就只为了说几句话。
剧情中,的确有个叫昭渊的人喜欢原主,但如今她又不是原主,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只想着这尊大佛快离开这里,还她清净。
她如今也没空搭理昭渊,她发觉沉时最近对她的态度不同以往。
她教习他术法,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不抗拒,只默默地修习,但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而他头上的好感值,也一动不动。
比如现在。
“你发剑的动作不对,流光剑法发剑前需要转腕聚力,”她站在断崖边,握住他的手,刚打算帮他纠正动作,“就像这样”
她话还没说完,手中握着的那只手突然挣脱开,沉时后退两步面对面与她保持距离,低下头道,“师父,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她都还没开始示范,他怎么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