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掌柜说的半月前那晚突然出现的花轿,以及夜半时婴儿的哭啼声,能否证明邪祟跟女人有一些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李御的第一任妻子就有嫌疑。
徽音仿佛找到了突破口,眼中都亮起淡淡的光。
但李夫人的话很快打散了她的想法
“他的第一任妻子家中有钱,早年嫌弃他不作为,二人直接和离了,如今似乎在城里一人操持娘家的家务,她很有头脑,日子过得也不错。”
一提起那个女人,李夫人的脸上多了些羡慕。
在如今这个封建的年代,一个女人能够冒着被众人唾骂的风险执意与丈夫和离,这是绝大多数女人都做不到的。
徽音刚燃起希望的线索再次被打破,不甘心的追问,“那他们有孩子吗?或者说...李御有孩子吗?”
“没有的,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如今四十多了都没有孩子,”李夫人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这个孩子应当是他长期喝药调理身体,再加上我每月都去礼佛,老天看我们两口子虔诚,才赏我们一个孩子,可惜...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徽音听她这番话,心中也有些发愁。
李御的第一任妻子要是真如李夫人所说,那邪祟应该跟她没有关系。
但所有的线索,以及她的直觉都隐约告诉她,这一切跟女人有关。
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李御在婚前还有辜负过的女人?
她想了想,又问,“李夫人,你真的没从李家主口中听出一些有用的线索吗?”
她不信两个朝夕相处的夫妻,怎么可能一点对方的事都不知道。
而且十三条人命的事情过后,李御一定自乱阵脚,不可能守口如瓶,一定会有出气口,只要他说话,话中就肯定会有纰漏。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李夫人刹那间想到了什么,急忙反握住她的双手,猛的点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
“李御曾经和我婆婆说起过,说什么这件事是他年幼时所为,如今他早就知道错了,每年也会给“她”烧纸钱,让“她”在地下过得舒坦一些。”
“‘她‘是谁?”徽音听她这番话,总觉得在一团乱麻中终于有了些头绪,但还不明确。
李夫人摇摇头,一脸为难,“我也不知道,侠女,你明白的,我地位卑贱,若是多问两句,他就免不得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时间久了,我也不敢说什么了。”
“那除此之外,你还听到一些其他的什么吗?”
“没有了。”李夫人试探的问,“侠女,这件事和邪祟有关,是吗?”
“嗯。”徽音沉思了一下,慎重的对她说,“李夫人你放心,李家的邪祟我们定会给你处理,但可否麻烦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