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老实了，猩红的愤怒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崇拜了。

耍阴招还是得顾岑泽。

“嗷呜顾大大！你是我的神！”慕白兴奋激动的像只泰迪似的要扑过去。

还没靠近就被苏念一脚踹开。

慕白在地上连滚了几圈，停下，坐起来，捂着肚子，傻乐着：“不疼，一点都不疼。”

“……”

这是被气傻了还是被乐疯了。

“正常点。”苏念冷冷说了声。

慕白立马跟泰迪打滚似的又滚回来，单膝跪着，恭敬抱拳：“悉听尊便。”

“……”

吴琳看不下去了。

“你下辈子还做什么设计师啊，直接做太监算了，我就没见过比你还太监的人。”

慕白脸色一垮，恶狠狠扫过去瞪了眼吴琳，再回头对着苏念又是一副谄媚样。

“……”

苏念拧了拧眉，怪嫌弃的。

顾岑泽好像能感受到她心中所想，抱着她的肩，上下搓了搓，告诉她忍忍就过去了。

苏念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没再耽误时间，直接问慕白：“你还记得那些废稿的原样吗？”

苏文没全抄，只捡了那十几张废稿里比较出挑的几张作为主推款，其他的常规款她多少融入了些自己的设计。

这就是她狡猾的地方。

不管怎么样她都有的抵赖。

慕白沉思了会，点头。

“秋展的事先不管，你回去休息好，把那些废稿全都画出来，但是有一点要改变。”

“什么？”慕白竖起耳朵。

“你要在所有稿子里都融入一个共同的元素，不明显，但是要细看能看出来这些稿子是有连串性的，而且跟你的原稿不能相差很多。”

苏念认真交代着，慕白犹豫着，没敢轻易应下。

这一年他处在瓶颈，这一批已经是他耗尽所有想法修修改改才得来的，现在再改进还要加入不易被发现却有连贯性的元素。

这属实不是能轻易做到的。

苏念一眼看穿他的疑虑。

“你不用着急，这次是苏文打断了我们的展，推迟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就算是错过了时间也不要紧，她会付出代价，属于我们的也不会跑。”

闻言，慕白紧张搅动的手指松了松，须臾，他缓缓点头，“好。”

吴琳见他答应，也跟着松了口气，但也做不到坐以待毙，问苏念：“宣传部能做些什么？”

这次的秋展是整个宣传部都在跟进的，慕白熬了多久，他们就跟着熬了多久。

现在就因为苏文这卑鄙的做法被全部打断，吴琳作为总监自然也是不甘心的。

苏念沉思几秒，漂亮的手捏了捏顾岑泽的指尖，有了想法。

“宣传部……自然要干些跟专业相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