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在场的还是都听清楚了,唐月圆于心不忍,“四平哥,婶子生病了?严重吗?”
唐宁恨不得将她拉走,可话匣子打开,她只能静观其变。
提起自己娘,四平严肃了起来:“感染风寒几天了都不见好,郎中也开了药,但是家里现在没钱去抓药。”
去年灾年,整个村子几乎是颗粒无收,加上税收和“致富”计划的投资,每家每户都已经掏空了。
陈娟脱口道:“风寒?宁宁,你昨天的方子可以吗?小宝一个孩子喝了就好了,更何况是大人。”
他们都知道,孩子的药难用,不管是剂量还是药材本身,大人的话应该没有那么多禁忌的。因为出门抓药,往往孩子的药比大人的贵一些。
四平急切的问道:“什么方子?”
唐宁急忙出声:“就是昨天在雇主那里遇到一大夫,告诉我们自己挖基本的药材预防风寒这些普通常见的病。”
四平失望道:“我们用过土方子,可吃了没用,一天到晚提不起精神,吃也吃不下,几天瘦了一大圈。”
此刻他恨自己无能,连亲娘看病的碎银都拿不出来。
唐宁想了想道:“不介意的话我能去看看婶子吗?明天我又要去县里,到时候把这症状告诉那位大夫,看他菩萨心肠愿意帮忙给点提示不。”
救母心切,四平想也不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