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能动手么,你没说啊?”
  韩凌天表情一愣,在唐清韵冲来的一瞬间,闪身将她直接抱入怀中,摸着女人的小脑袋,笑道:“有什么的,大不了我在让你摸回来呗。”
  “呸,谁要摸你。”
  唐清韵扭了两下,见挣扎不开,便白了他一眼,缓缓靠在韩凌天胸膛上。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突然陷入沉默。
  “傻丫头……”
  韩凌天看着怀里不知不觉中酣睡的女人,表情有些无奈。
  他将唐清韵抱上床,女人睡得沉稳,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韩凌天掖好被子,坐在旁边足足看上十多分钟,旋即笑了笑,转身离去。
  第二天清晨。
  韩凌天醒来第一件事是给周昌东打了个电话,将施针治疗的事推后。
  他答应黄埔澜庭去看看老爷子,应该用不上多少时间,而且周清茂施针的事也无关早晚,不需要特定时间。
  洗漱完穿好衣服,韩凌天便向黄埔家走去。
  ……
  黄埔家别墅,在黄埔老爷子没苏醒前,依旧有不少人坐在客厅。
  “老爷子好几天都没有苏醒,澜庭,你说那个人不会是骗子吧?”
  一句话,立马得到其他人的赞同,有人虚情假意的说道:“就是就是,澜庭你怎么能如此胡闹呢,那小子万一把爷爷的病弄严重了怎么办?”
  实际上他们心中有些慌张,眼看着老爷子马上就要咽气,她们都准备好在黄埔家争权夺势,争取利益最大化,哪料半路杀出个叫韩凌天的小子。
  万一老爷子真被治好怎么办?
  他们在这里等了好几天,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就等一个死讯。
  要是老爷子被治好,有了老爷子撑腰的黄埔澜庭,他们又怎么对付。
  坐在主位的黄埔澜庭瞥了他们一眼,淡淡说道:“你们要有办法,何不自己去找人将爷爷治好。”
  说到这里,她目光如炬,冷笑道:“或者说,你们根本就不希望爷爷康复?”
  场内忽然沉默。
  二叔黄埔斌猛地站起来,铁青着脸说道:“澜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爷子是我父亲,身为儿女怎么会不希望他康复?”
  “是啊,澜庭,都是亲戚,你这么想我们多伤人心啊。”
  其他人纷纷附和。
  黄埔澜庭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们,没有继续说下去。
  与此同时,一辆奔驰商务车在门外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一位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还有一名面色冷峻的中年人。
  一米八二的身高,肌肉将西装高高鼓起。
  头发梳理的利利索索,面孔英俊,线条棱角分明,目光锐利深邃,不由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刚一进门,顿时将所有的目光吸引。
  “段溱天,你来干什么?黄埔家不欢迎你,出去!”
  黄埔澜庭面色有些阴沉。
  来人正是滨海四大家族中段家长子,段溱天。
  两家在以前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各个利益也不冲突。
  但黄埔家因为老爷子黄埔雄突然倒下,导致名下公司股票大跌,黄埔澜庭尽管力挽狂澜,却也无济于事。
  而段家就在这个节骨眼跳了出来,凭借雄厚资金,疯狂收购繁星集团股票,让他们雪上加霜。
  “诶,澜庭你别生气嘛,我们段家收购的股票只是暂时帮你们保管,以防备其他宵小作梗。”
  段溱天微微一笑,坐到黄埔澜庭对面,一脸真切道:“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发誓,只要黄埔老爷子醒来,保证将手中股票如数奉还。”
  黄埔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溱天和我家澜庭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能对黄埔家不利呢。”
  “当然,哪怕整个滨海与黄埔家为敌,我也会坚定不移的站在澜庭身后。”
  段溱天眼神火热的盯着黄埔澜庭,目光不断在那窈窕身段上游走,恨不得上去抓上一把。
  “呵呵,那么虚伪的话,你自己相信么?”
  黄埔澜庭黛眉一挑,冷冷看着他。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啊,你看,我听说你爷爷昏迷不醒,便立马动用无数关系,耗费很多天才请来了一位名医啊。”
  段溱天指了指后面的中年人。
  “那天我们请来了楚名医都没用,澜庭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偏说老爷子让一个小子给治好。”
  “你瞅瞅结果呢,都三天了,老爷子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我看啊,那小子就是江湖骗子,现在就应该派人抓他过来,问他个诈骗罪!”
  黄埔斌义愤填膺,一脸怒色。
  “澜庭,那个小子,真的治好了你爷爷?”
  段溱天转头看去,语气有几分试探。
  “肯定骗人的,你想啊,那么多名医都没治好老爷子的病,他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有办法治疗好。”
  “溱天啊,澜庭说那小子一会儿就到,到时候你可要把那个骗子抓住,好好教训一顿!”
  其余几人愤愤不平的说道。
  段溱天眉头不禁皱紧一些。
  与此同时,别墅门被推开。
  韩凌天看见众人先是一愣,旋即嘴角绽放笑容。
  “呦,开p“rty呢,挺热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