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提,妳做这个打算的时候,想过我的立场吗?”零刃狠狠打断女人的哀求,语气甚是冰凉,“妳辞职,是妳的事。”
香提忿忿不平地跺脚,“人家说、人家请你看在姊姊的份上──”
“这是最大的问题。妳到底凭什么拿雅颂跟我谈条件?她是她、妳是妳,假设她今天要来投靠我,兴许我愿意考虑。但是妳的话,我很抱歉,到死我都不会给妳机会。”零刃狠言,“尤其我们之间还有泉娜的事没解决。”
“零刃,我、我们为什么要弄成这样……明明那次我也是尽力帮你找回耳坠……”眼眶宛如破堤般涌泪,香提发出一声呜咽。
看她掉眼泪零刃不明所以地烦躁,他撇过头轻轻推开香提,踱下楼梯。
“零刃!”
“我自认很重情义,只要别人一声同事呼唤我,不管多大的险我都愿意帮忙。于我的亲手足来说更是如此,甚至哪天被他们捅刀,我也不会怪罪他们。”零刃停了下来,那语气有说不出的严肃,暗藏过往无数次的宽容与回忆,“所以我不会原谅妳,更不会试图帮妳找借口……打从妳杀了雅颂那天起,我就该与妳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