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男子道:“表哥,这一次南下,我亏了足足五万两银子,货物又不幸全都落了水,欠下一大堆债务!你若不帮我,我们陆家就完了!”
简思同说:“行啦,仅此一次!”
黄衣男子连忙感激地作了一揖:“那我会尽力拖着那些债主的,往后几个月,就麻烦表哥提携了。”
简思同说:“哪用几个月,就三天之后,摘星台,你买那个小农女。一次就能回来!”
“什、什么?”黄衣男子一惊,“但……对战的可是第一才女廖珏瑶,那小农女怎么可能赢?表哥,你莫不是耍我?”
却见简思同冷笑一声:“你爱信不信!我耍你有什么好处?就算我不想帮你,也不会让你吃这个大亏!咱们是嫡亲的表兄弟,我这样害你,害你们陆家有什么好处?若害了你,我还得被母亲一顿好打,谁也落不得好。”
说完,便转身离去。那黄衣男子立刻追上去,满嘴都是道歉的话。
叶承新看着兄弟二人的背影,脸上一阵纠结一阵犹豫,最后他的小厮找来了,才一起回了家。
靖安侯府
孙氏正在屋子里,噼里啪啦地拔着算盘,计着婚礼当时的支出与礼钱等收入,越计,眉头皱得越紧,心里到底对叶梨采嫁得不够风光而耿耿于怀。
叶承新走了走进,坐在桌边喝了一口茶,才犹豫地开口:“你给我支五百两银子吧!”
孙氏皱了皱眉:“早上不是给你支了五百两银子订酒么?怎么还要?合该你订的是贡酒不行?”
叶承新纠结了一下才说:“不不,我另有他用。”
“你有什么事得用五百两银子?”孙氏沉下了脸,“现在家里正紧着用钱的时候!若多一个钱自然放到梨姐嫁妆里去,还有什么事比梨姐的嫁妆还重要的吗?你也知道,张家虽答应婚事,但那个孟氏,不知多瞧不起梨姐儿。若梨姐儿多一份嫁妆,就会被高看一分,只要她在张家站稳了脚跟,咱们才能好。”
“哎,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叶承新忍无可忍,怒喝一声:“我要那五百两银子,不就是想添到梨姐儿的嫁妆上么?”
“这话倒奇了,那五百两银子本就从梨姐的嫁妆里出,用得着你添回去?”
“唉,你听我讲完你再说吧。”叶承新灌了一口茶才道:“今天我到酒楼订酒时,碰到一个人。”
“谁?”
“那个人叫做简思同!”
“简思同?有些耳熟。”孙氏沉吟着。
叶承新神秘兮兮地道:“这个简思同,人人都叫他逢赌必赢!”
“逢赌必赢?”孙氏惊了,接着突然一脸恍然之色:“这个人……我好像听说过!”
这个简思同有一个外号,人称逢赌必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