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了!”太监小福子欣喜的接过药方,顺便将刘太医送出门外。
………………
一刻钟后。
质子府,东街小巷,一辆华丽的马车,停靠在小巷内,四周数十位身穿铁甲,手按腰刀的甲士,护在马车四周。
刘太医穿过守卫森严的马车,来到华丽马车旁,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马车车帘掀起,车上响起淡漠的声音:“如何?”
刘太医微微躬身,低垂着眼帘道:“回大人,燕质子,本就年小肾水未固,一直色欲贪欢,且阳气早泄,如今又复那虎狼之药,以非长久之相!”
马车内沉默一瞬,而后车帘放下,留下一句:“去领赏吧!”
刘太医,兴奋不已,连忙抬手道:“谢大人!”
华丽的马车内,楚国“暗夜司”南司司首,中年男子赵杰,一身锦衣华服,惬意的靠在车厢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着左侧的将领问道:“北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将领道:“是。”
………………
明宁街,燕国质子府。
床榻之上李景炎侧着身子,打量着,从燕国皇宫来的两人,其中一中年人黑色劲衣肃立一旁,冷硬的脸庞不苟言笑,和一脸慈祥模样手提扶尘的老太监。
心中已有几分了然,十年两茫茫,十年之约已过,质子归国之期已到,面上疑惑不解,气若柔丝的问道:“两位是?”
“老奴,司礼监高俅!卑职,侦缉司千户,孙涤,见过四殿下!”两人对视一眼迎向少年的目光作楫道。
行礼过后,太监高俅一脸笑意率先道:“四殿下,为质十年,为我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质期已满,我等特奉皇命,迎归殿下荣归故国。”
“啊,回燕国!”李景炎回溯着原主的懦弱性格与记忆,面带惶恐的道:
“高公公,我这住的好好的,您能不能跟父皇说说…厄……”
说到一半看着变了脸色的高公公那锐利的眼神,李景炎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果断从心,结巴道:
“那个,那个,我今曰身体不适,想休息休息,能不能过几日再回?”
“殿下,皇命不可违,抗旨是要杀头的!”太监高俅看着一个眼神,就被自己吓得不知所措的四皇子,微微摇头道:“殿下身体有恙,随行途中自有御医照看,不必忧心!”
“那……那好吧!”李景炎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高公公,耸拉着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累了,退下吧!”
“奴婢,卑职告退!”
孙千户,高公公对视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行礼后相继退出厢房。
李景炎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不对劲,回国后的处境,怕是不妙啊,可惜原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留恋花丛中,现在完全是两眼一摸黑,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为好。
………………
与此同时。
燕楚两国交界。
扶风郡外。
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轮太阳将要落下,西天的晚霞挥动着绚丽的纱巾,夕阳已经悬在半空中了,就像圆盘一般。它照在雪地之上,让人仿佛膜糊间,给些许稀疏冰雪都镀上了一片金黄色。
咚咚――咚。
如雷鸣般急促的马蹄声远远响起,扬起雪花,只见地平线上缓缓出现数一条细小的黑线。
“吁――律律。”
骏马之上,数百位身穿劲装,腰佩长刀的精壮汉子,几乎同时勒住缰绳,马匹更是几乎同时止步,可见其训练有素。
其中马背上的一中年男周庆波子,抬眼望了一下四周,便是沉声道:“地图……”
“是。”
左侧一精壮汉子,快速取下背后的椭圆形皮筒,从中取出一份皮制的地图,随即缓缓摊开,便见皮纸上面,清晰的描绘着整个扶风郡周边的所有城池军事要地,和所有的道路、山脉与河流湖泊走向等,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一份军事地图。
周庆波略显粗糙的手指,沿着一条细小的道路,缓缓指向类似一座,咋看像一座山谷的小城,眼神便是微亮。
“就是这,“葫芦谷,使团必经之路!”
周庆波轻语一声,默默的计算着时间,随即勒转马头向左,一马当先,凝声道:“所有人,加快马步,务必在太阳完全落山之前,赶到此地。”
“是。”
一众人马低声应道,纷纷调转马头紧随其后。
“驾――驾――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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