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这其中只有楚天河一脸的无奈,他几次想插话,但两人完全不给他机会,就眼睁睁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将此事敲定,完全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
而两人定好后,楚天澜才看向一脸错愕的楚天河,淡淡道:“你怎么这个表情?你可是有话要说?”
楚天河沉吟半晌,看了看一脸热忱的楚天澜,又看了看和善亲切的老太君,终是把话又咽了回去。
或许跟着楚天澜这个救星未必是什么坏事,总比江湖险恶的生活好上不少。
就这么半推半就三人最终达成一致,楚天河在老太君房中过了一夜。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
楚天澜如约而至,临走时老太君是对两人再三叮嘱,才送别二人。
楚天澜还特意差人连夜制作了一个半遮的面具送与楚天河。
虽然初次佩戴有诸多不适,但为了安全考虑,楚天河也并不矫情。
一行人马一路南下,其中并无波折,只是楚天澜的副将红羽看他颇不顺眼。
原本一将一副,是军中流传下来的编制,如今多了个竞争对手不说,可这人整天带个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偏偏又身子羸弱,不像一般的副将。
可楚天澜对他却是青睐有加,她追随少帅多年从未见过对旁人有如此待遇,不但两人时常说笑,甚至还同桌而食,就连营帐也紧挨着。
红羽虽未经男女情爱,但也觉得自家少帅这是本这贼男人勾了心魄,才这般偏袒,对于一个吃软饭的草包心中更是看不起。
楚天河自是察觉到了这异常,可每每对她示好,红羽非但不领情,还偶尔出言讥讽,要不是楚天澜尝尝调剂两人关系,还不知道他要受多少夹板气。
这不禁让楚天河想起师父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世间唯有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楚天澜交接完成后,楚天河也正式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活。
做为楚家之后,楚天澜并没有给他开后门,甚至除了每日正常操练外,还额外给楚天河加课。
这倒是让红羽心里平衡不少,但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上他。
起初楚天河还有些不适应,江湖漂泊一向散漫惯了的他,面对突然其来的高强度训练,显得力不从心,不是扭伤就是体力不支,但他却没喊过半句苦。
并不是楚天河心志坚毅,而是这西南军中有四成女兵,其中骁勇比男兵不遑多让,楚天河别的不行,偏偏自尊心异常强大,他可以输给男人,但要是让女子比了下去,不说在这军中怕是没有脸面再待下去了,就是自己这关他也过不去。
楚天澜每晚给他敷药,也劝过他要循序渐进,可楚天河非是不听。
直到过了半月,楚天河才渐渐跟上大部队的操练进度,他每日操练完也没有闲着。
常常偷跑到楚天澜营帐中修炼玄门的功法,毕竟楚天澜的营帐与他的不同,少帅的营帐只有他与少帅能进。
红羽知道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每每去楚天澜面前告状,都让她训斥回来,心中更是恼怒,但偏偏少帅偏袒,红羽也是奈何不了他。